陈朱臊得一张鲜嫩的脸蛋红成了胭脂花,撇开视线反抗。 景成皇一直觑着她的反应,在餐厅时就窝着阴郁的愠怒从没有消散过,可到底还是狠不下心弄她。 现在更不会,也就小打小闹地挑逗。 他把陈朱当成个小孩子,力气重点都怕被捏碎,有时候又恨不得她就这样在自己眼前坏掉。 景成皇扭过她的下巴对着尖儿吸吮了下,一只手还放在她胸前揉着。 “让哥哥检查下……”舌头长驱直入,直刺进她的嘴巴搅弄风云,咂着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他的声线在性感地慢吟,“果然清洁得很干净。好甜,宝贝……” 墨棕的眼珠凝成一圈水光闪熠的柔情,映在陈朱的眼睛里默默的往下沉,正在猛烈地撞击着她。 他拿起冲牙器,调到轻柔的档位,忽然将她的长腿勾起。 镜子里,细长的一道水流富有冲击力地贯在两片红肿的穴肉缝间,又麻又涩的痛意。 陈朱伸出手去抓他的手腕想要停止这种折磨。却一下被景成皇钳着手腕按住。 “哥哥帮帮你……”他把正轻柔转动的刷头慢慢地挤进狭隘紧致的穴道。 陈朱扬起头,感受着被冰冷的异物感侵入的过程。她本该抗拒,可躺在身后男人的身躯里,被他狎玩,竟泛起了一层诡异的快感。痛苦又无法忍住快意的吟哦。 扭动间,男人的浴巾从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滑下,落在光滑的瓷砖上。 陈朱感受到身后潜伏的性器没了阻挡,愈发昂扬,隔着袍子坚硬地杵着她的屁股。 “放过我。” “要做吗?”景成皇的呼吸沉重又急促,低声问,“再做一次吧?你也想的不是吗?我们一起让陈朱坏掉。” 简直有冤无处诉。 他丢了冲牙器,换成手指挤进去,陈朱的身体迅速泛起一层比刚才更甚的热浪。 里面很快分泌出些湿液,但远远不够,他现在只想上她,哪怕只有身体的从属和占有,于是从旁边拿过润滑剂。 手指撤出来,滚烫粗硕的柱身很快入鞘似的撞进去。肏进肏出,撞得很凶狠。把她的声音都插得支离破碎。 陈朱双手向后挂在他的颈脖上,迷离的目光无法逃避地被迫盯着眼前的镜子。 两具交合的身体皮肉相贴,陈朱一条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将敞开的性器连接处一览无遗地反射到镜子里。 让她看得清清楚楚,身后翘起那根粗长鸡巴连着早被操得肿痛的穴口,在高速地进出。 整个画面淫荡露骨至极。 陈朱吐息着灼热的呼吸,终于后知后觉,求证地望他,声音断续问:“你生气了是吗?在餐厅的时候就开始。” “没有。” “是因为什么?” “别说了。”他阖上眉眼一边去亲她,挺腰又是用力的一贯,惹得长长一声缠绵的尖叫。 陈朱一边舒爽而快乐的啊啊叫着,一边不忘缺心眼地刺激:“对不起……是因为他吗?我……下次再也不会在你面前提他了。我可以保证,否则你扣我钱。” 有时候诚实的交流反而会适得其反。 身后冷冷的一道声线随着肉棒冲进陈朱的身体。冰寒刺骨得不由让人打个冷颤:“给我睁开你的眼睛!” 景成皇真是恨极她的缺心眼。这么聪慧灵气的一个人,偏偏敏感的触觉没把男女情爱囊括上,到底被谁消磨了? 这种时候谁会跟她好好商量说话?! 讲什么?讲她简直就是个傻大姐。忍她很久了,或无意或毫不顾忌地在面前缅怀旧情人的时候;还是一次又一次把剖开血淋淋的一颗心献祭在她面前,却总是被她弃之不顾,装傻充愣糊弄着践踏过去? 他忽然狠狠一口落在纤软的颈窝上,利齿扎破血肉的瞬间,引来一声高扬又尖锐的痛叫。 他品尝铁锈咸腥的味道,升腾起一股自虐的兴奋感,简直痛快。胯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鞭打着她。 一双狭长的眼睛漫起狂暴的血丝,骨子里的嗜血性被激发出来,就是要她受伤,要她叫! 长长的茎根粗壮紫亮,正大开大合地插进被撑得薄薄一个圈的肉穴里,汁液被肏得四处乱飞,濡湿的毛发缠绵勾绕。 进出的速度快得让她在强烈的快感和痛意交杂冲击下有些眩晕,身体就要肏裂开。 陈朱呜呜地,水光清澈的瞳眸映出眼前一幅淫乱的画面,就像在播放什么黄色暴力的情色电影。 他薄唇轻吐的字眼,凌冷像把利刀:“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 “哥哥,是一直都在的哥哥……”陈朱的目光散了神,胸前的双峰不停跳跃,喘起来又轻又媚。 “小母狗,谁是你哥哥?你也这么叫你的旧情人吗?还是叫哥哥的都能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