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脚凳上,听着舒缓风情的音乐,接过Gose递上来亲手做的冰淇淋。 “Thanks!” Gose哈哈大笑,似乎很喜欢有人欣赏他做得甜不溜啾的食物。 这位曾在澳洲军火地下交易市场叱咤风云的黑道老大,跟景成皇的利益交涉来源于大中华境内有名的南方派系家族罗家。景是罗家的人,替罗家办事,因此在海外他的利益链输送不仅仅局限于自己的产业,更多的是为罗家。 高斯自从有了家庭就激流勇退,经营着一些正道的产业,做个普普通通的老板。 尤其是女儿出生以后,十数年里生活的重心不再是从前那些枪口下的业务往来,唯一的乐趣就是照顾妻子女儿。颇有种洗手作羹汤的况味。 每天只顾着研究女儿喜欢吃什么,做什么好吃好玩的给女儿。 眼前的东方姑娘跟女儿年纪相仿,又是重要的客人,免不了多看重几眼。 等陈朱把第三个冰淇淋咬进嘴里时,景成皇走了过来。Scarlett和刚才沙滩上遇到的几个人都不在了。 这么快就谈完事情。 景成皇漂亮的眉眼看着桌面轻微地皱了起来:“吃了几个?” 甜腻黏腻的冰凉奶油在舌尖上化开,瞬间就不香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人抓包的犯怵感。陈朱放下手中的冰淇淋,走过去就抓着他的手,含糊其辞:“只吃了一点点。” 往外走时,还不忘回头对目送的Gose说,“感谢您,Gose大叔。太好吃啦!” Gose又哈哈大笑起来,震得嘴边的胡子都像跳起来一样。 陈朱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笑起来声音还特别嘹亮。 今天Gose格外想念在新南威尔士州念书的女儿。 空旷的海面上,白色的豪华游艇稳稳穿梭前进,很快就在身后的海域划开一道银色翻滚的航线。 上船前,景成皇低头去亲她,仿佛还尝到冰淇淋冰冷的甜味,淡声说:“吃这么多,一会儿又该肚子痛。” 陈朱不服气地默默在心里反驳,我哪有这么娇弱! 现在她就偷偷地到舱内找水喝。 船舱有点大,房间又多,随便进去一间有开放厨房的厅室。 从放在大理石餐台的水壶里倒了杯热水一边慢慢喝着,暖暖不大舒服的胃。走到旁边的红色沙发坐下,看到桌子放着几盒肠胃药;一边想,这个人,是肚子里的蛔虫吗? 微信里徐英看了陈朱昨晚电邮递交上来的作业后似乎很满意,问她开学前一周能回S市? 肯定是能的,比她原定计划回来的时间还要晚。 两周前为什么有那样的冲动跨越半个地球来找他?为什么从认识景成皇的第一天开始就净做头脑发热的事情? 大概的感觉,就跟那些吸食上瘾的药品的患者一样。 过了一会儿,陈朱就接到了子安的越洋电话。划开接听键就听到对面喊小白花:“要请你帮个忙。” “你直说就可以了。” “我表姐原计划下周回国的,工作上临时有事。所以家里人托带的一些东西想烦请你帮忙捎回来,国际邮递的速度实在无力吐槽还怕丢件。” 陈朱说行。 “那看你这几天什么时候有空?我让表姐找你。” 她想了想,干脆说明天吧。 挂了电话,随意就拿起药盒看了下包装上的英文字样,挑着其中一盒拆出来吞了一片,坐了一会儿就感觉好多了。 游艇驶到其中一片海域后停了下来。等陈朱重新走出船舱的时候,景成皇还站空旷的甲板上讲电话,一只手慵懒地搭在栏杆,骨感分明的长指间还夹着根香烟。 游艇三四层高,海风会有点大。他的头发被吹得有点凌乱,依然周身清贵的模样。高颀的身影和周围海天一色的湛蓝画面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美丽极了。 电话里还似在讲着些什么,他抬眼看到舱门边的陈朱,灭了手中的烟,对她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陈朱终究没忍住诱惑,走了过去。踮起脚尖,双手环住那修长的颈项时,就吻向那唇线锋利的薄唇。 景成皇刚好收起了电话,手落在她腰窝上,耐心地引导回应着她的邀吻。舌头钻进嘴里有力地扫过柔软的腔壁,熟稔地与她的嬉戏。 陈朱沉湎在这样的热情中,感受着彼此口津的交泄。舌下仿佛布满了快感的神经,连灵魂也在颤抖。 苍天,他的唇色如同嚣艳的罂粟花汁,一直在诱惑着她靠近,靠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