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抬起水色幽澜的瞳孔去看她,嘴巴去含已经舔得湿润的耳尖。 陈朱从被子里伸出手指向着夜空的方向。视线穿过他的肩,遥遥地望玻璃墙外斗转星移的蔚蓝星空,还有一场璀璨夺目的烟花雨。 游艇停回码头附近过夜,所以岸上放烟花看得很清楚。跟许多年前在情人港看的烟花秀好像又是另一种感觉。 那时,还是小孩子的自己许的愿望是什么来着? 景成皇去擒她的腰,换了个姿势抱着她一同观赏。 “看来Gose还挺懂浪漫。” “胡子大叔?” 真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景成皇说:“他很喜欢你。所以,应该是送给你的礼物。” “……”金主的朋友都喜欢一言不合送人礼物吗? 陈朱又说:“从前有一只老虎,森林里的动物都很怕它。又有一只狐狸,因为跟在老虎身后办事,所以总是在那些动物的面前耍威风。” 他掐一下她的脸蛋,“陈朱睡前故事时间到了?要哄我睡觉?” 她说不是,“是在阐述资本主义模式下进行的一种交易关系机制,简称人情交际。都说咱大中华是一个讲究人情的社会,也不全对,全世界都信奉一个理论,就是熟人好办事嘛。就像我在学校开项目,申请实验室跑流程。去堵行政处管签字审批的主任,不得随身带几包五叶神?我理解。” 景成皇仿佛被她逗笑,声腔里磁沉清越的质感格外愉悦撩人。 “那你是……把自己比喻成五叶神呐?” 陈朱想了想,“我应该比五叶神值钱一些吧。”说完,又不确定地望着他,“对……吗?” 当然,这种值钱某种程度来源于金主赋予的价值。 “陈朱,我从来没有把你物质化。但是,你喜欢吗?” 陈朱点头,“我不会误会的。别说,其实我还挺享受。” “诚实的好孩子。” “当然,因为我是陈朱嘛!” 诚实的陈朱,她的唇被狠狠地堵上。 他捏起精巧的下巴掰向自己,强行顶开牙关,舌头便游鱼入海般滑进湿润的口腔壁舔扫搅动,吸得她小脸涨红。 景成皇的声音渺渺,贴近耳廓,气息沉魅:“对,因为你是陈朱。我想操死你。” 万恶的资本主义正在腐蚀她的虚荣心。从前也过得一种众星捧月的日子,没落魄前觉察不出反差感,落魄了那些清淡的日子将就过也觉得挺好。 她不知道自己的享受来源于哪里。是可以借着老虎的风光耍威风?抑或是因为,所有的动物都认为她这只狐狸可以仗着老虎耍威风? 景成皇从背后抱她,一只手从平坦的小肚腹开始抚摩,逡巡领地似的,抓到香软雪白的双峰。 两只乳尖早就挺立着发硬。他十分贪恋地狠狠揉搓了几下,才往上游移,直到握住她脆弱的脖子。 陈朱忍不住微咽口津,喉间藏了条诱惑他的小蛇,在温吞地滑动,把他的理智也一并吞走。 景成皇捏紧下巴将她的小脸转过来,冲撞进嘴巴里猛烈地吸,舌头在腔壁扫得津液丛生。 陈朱一直婉转地叫吟,从声腔里坠出娇脆的细音,不知是渴望吞咽还是交换津液。 直到景成皇卷着她的舌狠咬一下,勾缠着诱陈朱出来,落进自己嘴里,燥夏里被渴得枯竭似的,含着纠缠猛烈。 两张唇交吻,贴得亲密又急不可耐。唇角已经有水光溢出,津液细流似的沿着下巴滑到她深陷的锁骨窝里。叫人狼狈又欲罢不能。 “唔……”陈朱快要喘不上气来,牙关被钳制,酸得不行。舌头去顶他的上腭,快要扫到他的喉咙里。 景成皇克制了又克制,两额暴起的青筋热腾腾地跳动,眼底红血丝鼓噪蔓延。 最后才松开她的小嘴又密密地去吻下巴尖儿。 呼出灼热紊乱的喘息都贴在她的脸上,描摹着她的唇她的眼。 “宝宝……乖陈朱,给你弄弄?” 他这么说,浓稠的情绪灌进沙沙的嗓音里,像股诱惑的湍流投射到她身上。 陈朱的心腔都跟着热烈,化成了一片软潮。 景成皇干脆翻个身,健硕的身躯压下来,已经架着她的双腿往后抬。 纤腰柳条一样摇曳,身子被柔韧地对折成惊心动魄的弧度,险险地压着。 两片圆润挺翘的蜜桃快被抬得离了床垫,露出中间一条水漓漓、秀腴的宅缝。 陈朱的心脏在打颤,眼皮薄薄地耸拉着,出气成了嘤嘤的啜泣。 眼前是宽阔的肩膀,阴影覆盖上来,落到她纤秀的身躯。 她的目光垂坠,眩散的视野里看见景成皇俯下头颅埋进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