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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一百一十六


的转头,看向了李长岑。

    李长岑收回远望的目光,然后往我瞧来。

    他微笑,又问我曾上去过么?

    没有…我含糊的说,别开视线。

    耳边听到李长岑说了一声是么,之后就没再说别的了。

    我们一伙儿人快快的走回去,总算赶在正门落栓前进到里头。

    书院另拨了一座院,给李长岑和李簌居住,这不是秘密,书院上下没人不晓得,所以李长岑就一人走往另个方向。

    我跟着丁驹他们一块儿。

    另两个人都是住单人间的,因此他们住的院落先到,后头就剩下我和丁驹而已。

    丁驹似乎还在懊恼输钱的事儿,一个劲儿犯滴咕。

    我默默的瞧了瞧他,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打岔:「丁驹,我能问你一个事儿么?」

    「唔?」

    我当他同意,就问下去:「你听过什么宁家么?」

    「咦——咳咳——」

    丁驹霎时像是被口水呛到了,整个人就停住咳个不停。

    「你没事儿吧?」我也停下,担心的看着他。

    「没…没事儿!」

    丁驹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他抬起一手摆了摆,然后又喘了一口气儿,跟着狐疑的往我看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支吾了一下,吞吐的说:「方才…在茶楼听到人说的。我有点儿好奇。」

    丁驹哦了一声,又点点头,跟着迈步。

    我跟上去,等着他发话。

    但走了好几十步,眼看都快到丁驹住的舍房,都没有听他出声。

    我奇怪的看向他。

    不等开口问,他就先抢白,丢了一句明天再说,然后边打呵欠,边转身溜进旁侧的院落了。

    咦?搞什么…

    我瞪了瞪早看不见丁驹背影的方向,但也只能悻悻然的走了。

    回去房里,却见到空无一人。

    还以为这样晚,傅宁抒早就回来了的,但是…

    房里面半盏烛火都没点上过,窗户也关得牢牢的。

    我不禁失落,但隐约又松了口气。

    我找出蜡烛点上,又推开一扇窗透透风。

    本来我打算打水擦澡就好,但想想方才走一路回来,又在外一晚上,就还是去收拾了洗浴的东西,赶着最后去澡堂。

    只是,等我慢吞吞的洗好回来,却还是不见傅宁抒。

    唔,是去哪儿了?

    早上的时候,也没听傅宁抒特别提到过什么。我不禁再想起来,之前听李长岑讲得那些话。

    越想,心头就越是纠结。

    我一阵鬱闷,默默的收妥东西,又等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就窝到床上去,然后拉了被子盖上,跟着闭起眼睛。

    周围很安静,非常好入睡,但脑子怎么也静不下来。

    小时候的一些事儿,不断的浮现…

    我觉得不安,心里还有点儿空落落的。

    脑子里就这么的东想西想,我跟着翻来覆去。

    感觉一时清醒,一时模糊的…隐约之间,像是听到丁点儿的声响。

    但又好像没有…

    脑中驀地清明,我半睁开眼,不禁怔了一怔,就往床边覷了一眼,又连忙闭上。

    …唔,睡着了?

    问着的声音很低很温和,跟着感觉一只手搁到头上来,轻轻的捂了一捂。

    我微微一缩,又连忙装作睡去,动都没动。

    耳边没听到声音,只觉得搁在脑袋上的手收了回去,一会儿身上的被子被往上挪了挪。

    我一直忍着没睁开眼,最后才不知不觉的,真的睡了过去。

    隔日早上醒来,又见到外头下着雨。

    昨儿个夜里,像是梦见了不好的事儿,我感觉心里有股鬱闷,但却想不清是什么样的事儿。

    我打着呵欠,慢吞吞的叠好床被,然后才下床。

    傅宁抒早早地就起来了,也已经打理妥当。等我洗漱过,穿好衣裳后,从屏风后出来,他站在书案前,正展开一张纸。

    我忍不住盯着看。

    那张纸…唔,上头写得密密麻麻的。

    是谁写给他的信么?我兀自疑惑。

    傅宁抒像是有所察觉,忽地一转眼,就往我看来,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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