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可是齐少,有一点你说错了 要到晚餐时间了,纪青聿走进饭厅,亲自布菜和摆放餐具。两年的时间里,他尽心尽力地服侍齐凌,对于齐凌的喜恶了如指掌,而且对于细节更是一丝不苟。就拿吃饭这件事来说,要注意的不仅是每日菜单的设计、事物的选用和烹饪,还有份量、时间等需要严格把握好,甚至于餐巾的热度、刀叉的摆放、椅子的角度等等都要细心注意,因为齐凌往往会因为一点细节而不高兴。 这些事情纪青聿从不假手他人,他喜欢处理好每一个细节让他的主人能够舒心,在这样的举止下找到一种近乎偏执的满足和幸福。而且他喜欢看到齐凌对他露出赞赏的目光,这让他觉得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像当年初见的惊艳,许下一生的诺言,哪怕你不爱,我也不离。 * 林夕掐好了时间,齐凌用完晚饭十分钟他就带着自己的奴隶到了。 那时齐凌在一间客厅里,展冽温顺地跪在他的脚边。 见林夕进来,齐凌便放下电脑,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夕。” “凌。”林夕真正是春风满面,他牵着华流的手走近。 华流穿着t恤和牛仔裤,在齐凌锐利的直视下他有些不安,但还是深吸一口气保持着优雅得体。他知道很难,但他既然决定再回来,就要勇敢地面对一切,——只要主人一直陪着他。 林夕坐到齐凌旁边,华流跪到了他的脚下。 展冽感到很难受,他不喜欢这样。 别人坐着你跪着,别人穿着衣服你裸着,别人对你施号发令你只能接受,这样的调教,最能激起人的优越感,也最能打击人的精神。 展冽喜欢被齐凌调教,会在他面前完全地展露出自己,可是这有一个前提,就是那人是齐凌啊。展冽不喜欢别的人侵扰他和齐凌的二人世界。 可是现在,他的主人已经和林夕聊上了,并没有施舍给他一眼,他也不想反抗而使他的主人生气,所以他只是顺从地跪在那里。他知道,自己只是会难受而已。 华流心里也是五味夹杂的,他看了展冽一眼,不自然地低下头,脸上红了一片。他知道自己要适应这种事,因为在这个圈子,很多的s都喜欢展示自己的m,还有的喜欢让m互相比试,那么只有自己尽力去做,才不会让主人丢人。 可是那个奴,好眼熟啊……原来是他。华流不敢相信地再看看展冽,心中流过难言的情绪。还记得在那个社交舞会上看到的他,温文尔雅,从容淡定,脸上始终保持着无懈可击的笑容,那笑容甚至比水晶吊灯还要耀眼绚丽,他俊美的脸庞如同天使一般,翩翩的风度迷乱了人的眼和心——那个晚上的他,无与伦比地迷人。可是现在,华流复杂地咬咬唇,看到了展冽身上的鞭痕,乳环,贞操带…… 华流把头靠到林夕的膝盖上,感觉这样的亲密能带给他安心和勇气。林夕一直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时不时充满爱意和鼓励都看看他。 齐凌和林夕已经聊了一会儿了。 “……总之他太顽固传统了,认为流儿一定要读完大学,将来为家族出力,然后与家族选的、身份等同温柔贤淑的女人结婚生子,我在他那里碰了好多次壁了,他扬言再不还他小儿子就要把林府拆了,好像他拆得了似的。”林夕笑着说。 华流仰头看向林夕,林夕低头亲昵地吻吻他的唇,轻轻说:“别担心,只要相信我就好了,你我都攻下了,还怕你那个爸爸吗?” “理他干嘛,你们两个私奔好了,就你磨磨蹭蹭的,不愿意搞掉华氏。” 华流一惊,林夕安抚地摸着他的脸,说:“凌,当然不能那样啦,也没有那个必要,华氏是流儿的本家,我也不想将来流儿因为这样背上心理负担,而且孝顺的流儿也不想和家族决裂,对不对?” 华流甜甜地一笑,把脸埋到林夕的手心里,撒娇似的蹭了蹭。 林夕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华流,我看你精神状态挺好的。” “是很好!”华流露出粲然的一笑。经过分离,他明白了待在主人身边才是人生幸福之所在。 “你先前不是还说接受不了sm吗?现在就没有恐惧了?”齐凌冷嘲道。 “凌,过去的就不要提了,我们真的要过一辈子的,别等会儿你又把流儿说跑了。” 齐凌挑挑眉,目光灼灼地看着华流:“你是真的决定好了?看你这么娇小的样子,能承受得了吗?你不会有一天突然又说自己要崩溃了,然后再次逃跑吗?” 好吧,齐少这人啊,护短,他看到林夕这些天痛苦的样子,所以不肯轻易原谅华流这个“逃兵”。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