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绎眼眸一暗,开口说话时嗓子已经哑透了,“再说一次。” “不想说。”那张玫瑰色嘴唇里吐出了他不爱听的话。 现在应该放弃,或者见好就收,但霍绎还是坚持继续说:“再说一次。” 你好烦,她眼睛里这么写着,白皙光裸的手臂环上他的肩膀,馥郁柔软的身体如愿以偿的贴过来,“我想……” 李夏怡说不出话来,因为舌头被叼住了。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根本经不起诱惑,只要丁点的同意就得寸进尺,带着几分颜色能开染坊。 酒香弥散在呼吸之间,他还是像上次一样,在双唇短兵相接的时候带过她的舌尖下缘,但这次多了一些耐心,把小舌尖含住吮吸几息之后就吐出来,轻轻在口腔之中搅动,带领她交缠共舞。 喝醉后的李夏怡不懂得伪装自己,喜欢就追上去,不喜欢的怎么也不肯要,尤其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一切都看得格外清楚,何况他这一次有的是时间对付她。这一个吻她比霍绎还迫切,误以为他要停止,急急忙忙的贴上去,讨好地磨蹭他。 霍绎完全发现了,李夏怡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温柔的时候她比绵羊都柔顺,稍微使一点力,她就呜呜呜的不配合,谁惯的,很明显。 霍绎心中窜出一阵火气,看不惯地含住娇嫩的下唇使了些力咬了一下,还懂得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的方法,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缠上去抚慰,舌尖细细的来回舔弄,很快让那条浅浅的白色牙印化为无形。 酒精钝化了痛感,李夏怡只是不高兴的皱了一下眉,慢慢又变回了沉浸而享受的表情。 真好哄。 笨成这样也敢在外面喝醉…… “啊……嗯……” 雪白乳房上两粒莓果已经充血挺立,霍绎的呼吸撒在上面都引来了一阵颤抖,他低头咬住前端,舌头扫过暗粉色乳晕,简直是咬住了一块云,手指玩弄着另一边的奶子,埋头吃得啧啧作响,乳尖在舌头下打转,一会露出来,一会隐匿在口中,把从未受过如此粗暴对待的乳尖都吃得肿了一圈,就这样他还嫌不够,恨不得一口气大口吞食掉两捧软软又膨胀的乳肉。 不一会,两颗奶球上全是他舔舐留下的口水,乳房下缘还留下几块试图吞吃时的用力过度的指痕,青青紫紫,可怜极了。 终于又觉得不满足了,男人从两颗乳球中央抬起头,手指划过女人柔美下颌的轮廓,轻轻点在花瓣似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哑着嗓子问:“李夏怡,安全套放在哪儿了?” 为什么会问一个单身女人要安全套呢? 说句实话,压根他就没想过李夏怡和那个人没做过这个的可能性,年轻男女,人所共知的相爱,甚至还有一段时间同住一个屋檐下,还没有做过,莫非他是阳痿么? 虽然他们家信教,性具有格外神圣而特殊的含义,特别虔诚的教徒不会进行婚前性行为,有性冲动还要向上帝祷告以求赎罪,夫妇二人要将最好的留存在新婚之夜…… 对他来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