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 娇软的女声呻吟着,又娇又媚,像是嗓子里含着一块融化了的棉花糖,发出的声音也甜腻极了,再多听一句都会陷进绵软的云朵里。她的身上覆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几乎遮盖住她的全部身体,只露出一双莹白纤足,难耐的蹭动着床单。 男人从双乳之间抬起头,恋恋不舍的吮了一下,沿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往上亲,找到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含住了不让泄露出一点声音。 她的声线又清又甜,偏偏说话从不客气,只有让他既爱又恨的倔强神情常常出现在脸上,上位做久了,他总是不乐意看见这样的神色,就像每一个上司都希望有听话有能干的下属,他们虽然不是上下级的关系,他也渴盼着看见这个女人乖巧的样子,可惜无法如愿,惟独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才能捕捉到一丝别样的色彩,越是罕见,越是挠心挠肺,他就更难以撒开手,恨不得时时刻刻占着她。 女人偏过脸,呼吸间带着热吻之后特有的撩人,急切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没过几秒被他掰过下巴又吻了上去。 吻到他觉得过了瘾,才肯放开,低头一看,花瓣一般的嘴唇厮磨出了饱满的嫣红色,刚有些疼惜,却听到她喃喃说:“重一点……” 这下别提什么忍耐了,男人挺腰猛地抵进去,捏住细腰大开大合了几十次,从未觉得如此恣意过,一股酣畅淋漓的感觉在尾椎分成两半,一半停留在腰眼处,每一次动作间带出的水声都是标记和占有的证明,另一半顺着脊柱往上走,让他只想低头凝望她的脸,喜悦或是痛苦都是最高奖赏。 她在身下娇娇的叫,丝毫没有觉得不适应的样子,口中还在胡乱的说:“还要,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这样呢。”他再不保留,连最后一截也插进去,这次是彻底的肉贴肉,小腹都贴到了女人的腿根处。 “啊……”似哭似喜的一声呻吟,内里触摸到了从未到达的地方,她居然依旧半分不舒服也没有,软着声音:“想要亲亲。” “是轻一点,还是要我亲你?” “亲……亲……” 含糊不清的声音,再次吐出有歧义的话,还好她捧起雪软的一团,上头俏生生的立着一点红色,颤颤巍巍的,可爱又可怜,“要亲这里。” 她此刻完全臣服了,在他身下柔顺的扭成他喜欢的样子,也许完全臣服的人是他才对,毕竟只要一句话,他就能红了耳根也红了眼睛,只想付出所有力气来满足她。 “今天好乖,这样很舒服对不对?”他不自觉的哄她,但是力气一点都没收,草草几下亲了亲她的指定地点,又低头咬住了一边的耳垂,含在嘴里不停舔弄,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下次也这么乖好不好?” 呵呵。 霍绎面无表情的摘下蓝牙耳机,关掉手机里仍然在播放的长达3个多小时的录音,比入睡之前更生气了。 也对,这么乖巧听话惹人爱的李夏怡,只能存在于梦里。 现实是他一夜辛勤耕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不仅吃了童子鸡独食而且是叫的外卖,敬业的外卖员辛苦送上门,没收一分配送费,临走还把门口垃圾也带走了,然而售后评价是“希望我们的关系还能和从前一样”“霍绎,再见”。 呵呵。 现实真残酷。 一个月前还在他床上,严格来讲是她的床,一个月后在他的公司门口和别人搂搂抱抱,怎么,这是示威? 要和他再见,那么谁适合和李夏怡在一起?是奥丽那个连数据都算不清楚的男同事么,那点数据他用心算几秒就能得出数值不对,而那个人只能看着屏幕装傻,连出来解释都不能够。 要说李夏怡这个挑选男人的眼光也够差的,从前他就有认识到她的眼光很差,但前一任虽然哪里都很平庸,至少长相家世说得过去,简而言之就是会投胎。他原以为李夏怡是拜金女,拥有了那些记忆之后才承认确实是有感情在的,她确确实实曾经和一个一无所长的年轻男人相爱。 而这次的这个男人,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够理解。是喜欢他爱逃避的灵活还是其貌不扬的安稳?如果惯会躲在女人身后都算是优点,全天下软饭男都值得李夏怡坠入情网。 话说回来,她怎么就不能爱慕一个具有世俗价值观和基本美德的男人? 非要在垃圾堆里挑选么? 年纪大了除了年纪哪里也没长,情商低到连一块好靶子就立在面前也发现不了……她真的能应付工作? 想得越多,越不高兴,连着脏掉的床单也厌恶了几分。 当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霍总终于学会了用洗衣机。 ———— 蛾子,你告诉妈,为什么做梦都不敢后入,是因为不会吗? 这不是我之前承诺的车哈~还有一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