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降香如梦初醒,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裳。 她没做过这等事,也没看过什么春画。 当着郎君的面脱衣,难免有些难为情,动作放得很缓。 碰到到颈间的几圈璎珞,她猛然想起,或许要先卸钗环。 谢承思见状,又发话:“只脱衣服。” “可是,这些东西,大多坚硬锐利,到时恐会伤到郎君。”降香老实劝。 “废什么话?你是郎君,还是我是郎君?当我不能自理?”谢承思不高兴了。 “是、是。” 降香扮的是舞伎,舞伎的饰物繁杂。 不仅是颈间胸前的几圈璎珞,耳坠,臂钏,手镯,腰饰,甚至脚上系着的铃铛,都层层迭迭,稍微动一动,便会叮当作响。 金色的饰物衬在白皙的肌肤上,配着清脆悦耳的声音,让降香分外窘迫。 她紧紧抱着自己沉甸甸的胸脯,动也不敢动。 谢承思一把她拉了过去。 又是一阵叮当声响。 降香整个人栽到了他的怀中。 谢承思看见了她胸前饱满的两团,啧了一声,揉了一把,便伸手拎住她的后颈,让她趴在他腰间。 他掀开外袍,将裤子褪了下来。腿间狰狞矗立着的阳具便暴露在降香眼前了。因着情香的作用,铃口往外漫着清液,将整个肉红的茎身都染得润泽发亮。 “用这里伺候。”谢承思伸手点了点降香的胸脯。 “如何伺候?”降香茫然地问,望向谢承思的黑眸里,一片虚心请教之意。 “用你的胸脯,夹着我这里。”如何还要他教?话说完,谢承思的耳后悄然泛了红。他自认为,此乃情香灼人之故。 “这……”降香的脸轰地红了,迟疑地不敢动。 赤红的巨杵,埋在绵软的白肉之中,一红一白,一深一浅,光想想这样的画面,她的脑瓜子就要被冲击得嗡嗡了。 况且,郎君这话儿怎的如此宏伟?上头还盘着崎岖的筋络,若当真放到胸上,那里的皮肤娇嫩,会不会磨红蹭破? “不愿?不愿就赶紧滚!”谢承思见降香迟迟不动,有些恼羞成怒。 明明是她自己非要,他都屈尊答应她了,这时又犹豫了?耍他好玩?怎的,服侍他还委屈她了不成? 他那里为等她,都涨得发痛了! “愿的愿的。”降香连忙点头,鸡啄米似的。 她扶着乳根,小心翼翼地将胸前两团颤颤的豆腐堆,捧到谢承思的阳物旁。又伸出二指,小心地带着它,避开垂在胸口的璎珞,穿过胸前的深谷。 好热。郎君那里的热气,都快要灼到她脸上了。 降香双颊之上的红晕,就没下去过。 感受到下身被柔软的东西包裹,谢承思迫不急待地挺腰动作了起来。 滑腻腻的水液被他蹭在降香胸脯上,黏作一团,动作间总要带出几根透亮的银丝。 磨蹭之间,降香的心口也渐渐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她的预想没错,乳根被蹭得发红,确实有些痛。 但痛却远不及另一种感受。她甚至想让郎君的力气再大些,再多磨磨她的乳儿,不止两团之间的缝隙,其它的地方也要多磨磨。 屋中的红烛烧了过半。 花楼中经年浸染的香粉,不远处香盘上燃着的香末,帐顶挂着的香球,混着谢承思性器上的麝香味。 熏得降香脑袋昏昏。 不知出于什么缘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