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轻,却像是浆糊,黏作一团。 身子里的水越流越多,仿佛潺潺的溪泉,落在外间热烫的棒子上,又沿着它流走。 花唇不再羞涩了,它们大胆地露出内里鲜红湿润的洞口,贴在茎身上,一口一口地吮吸着。 快活的酥麻感越积越多,几乎要到降香受不住的那个点了。 她悄悄地绞紧了大腿,希望腿间的东西能蹭得更重一些,最好能直接碾上前边的花核,隔着蚌肉也不打紧。 “呃嗯——” 她确实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原本还吸着肉茎不放的花唇,软软地松开了嘴,大敞着抽搐起来。 清液从里间的小口里喷溅出来,又全浇在了腿间的巨物上。 肉乎乎的腿根被沾染得湿滑,也跟着一起抽搐,再夹不住中心的东西了。 谢承思的性器,被身下人的动静激得更加昂扬,动作也愈发激烈。 “夹好!”他不给降香任何休息的机会。 即便她的腿根发颤,他也要强硬地并着它们,发狠往里抽插。 降香的腿根格外敏感,粗长的硬物在其中进出,将柔嫩的肌肤蹭得发红。 深紫的肉茎微弯,其上狰狞地附着青筋,青筋随着茎身突刺的动作,还在一跳一跳的。 夹在常年不见阳光的雪白腿根里,被干了又湿的春水,沾染得乱七八糟。对比鲜明。 眼见着肌肤越磨越红,可一直到许久之后,谢承思精关收紧,低吼着在降香腿间射出来,他才放过她。 浊白的精水又多又浓,打在降香探出头来的花核上,使她浑身一颤,又哆哆嗦嗦地流出一大股水来。 这时—— 她微张的腿间,肉肉的腿根,甚至饱满的臀缝里,全都是一片泥泞。 连带着身下洁白的牙席,也糊得肮脏不堪。 污糟之中,隐约透露出她磨红的腿根。可怜又可爱。 谢承思软下来的那活儿,又隐隐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但忽然之间,他就不想再折腾了。 也不想追究降香的过错。 暂且先饶过她。 假装方才的事情没发生。她没有背叛,他也没有生气。 怀着这样的心思,他支起上身,居高临下地望着降香:“起来。收拾收拾,早就到王府了。该下车了。” 话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降香当然没听出来。 她的注意力全在“早就到王府了”这句话上。 完了,全完了。 既然早就到了,马车停着,殿下却迟迟不下车。大家一定都知道、知道…… 她根本不忍心往下想。 羞愧地捂住了脸,也蜷起了身子。 抬腿的时候,浑浊的水液顺着她的动作,又流下了一大滩。 谢承思的脸倏然红了。 “快起来!怕什么,只要我在,就没人敢说你!”他故意大声嚷道。 声音里的僵硬更多了。 算了算了,就原谅她吧。 他扯着她的手,强拉她坐起来,又从袖中掏出一张白帕,胡乱地帮她擦过,再为她套上裙子。 甚至帮她拉平了裙子上的褶皱: “好了吧,现在就不会被发现了!你不走,我要怎么下车?” 降香终于动了。 红着脸,搀着谢承思下车。 挺直了脊背,推着他的素舆进了内室。一路上,目不斜视,背挺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笔直。 他们又一次和好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