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少年,他也同样会出卖军事机密来交换对方的安全,把生命而不是职责放在头一位的士兵,会成为军队中的害群之马。 干完活后,士兵们坐在湿淋淋的木棉树下面休息,一边吃着干粮。雨已经小了很多,清澈的空气中浮动起一丝粗制小麦的干燥香气。齐洛这才觉得腹中空了好多天,饥肠碌碌,想到俊流也跟着耗了一天的体力,应该早就饿了,于是他开口向对方索要食物。 “吃的东西可以给我们一些吗?”他说得十分自然。对于从小缺衣少食,受惯了邻居们的接济的齐洛来说,这种出于本能的需求没有什么不合理。 几个人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谁回应,过了一会儿,坐在一旁的费尔开口了,“我们的干粮也只够一天吃一顿而已,”接着,他象征性地对着周围的同伴说,“如果你们谁有剩,就给他一点吧。” 当然,相信谁也不会把维持战斗力的宝贵资源分给敌方阵营的人,费尔吃完后随手拍掉了身上的饼干屑,钻进了一边搭好的帐篷中去,他需要在里面躲会儿雨,和部下商量一下第二天的计划。 不久后大部分人都陆续进到帐篷里去了,莱奥一贯不喜欢和上司做枯燥的纸上谈兵,因此和刚好负责守夜的卡索留在了外面,他手里拿着特意留下来的两块压缩饼干,走到了齐洛面前。 看着对方明显充满敌意和警惕的目光,他从上挑的嘴角边挤出一声轻笑,让手里的普通干粮也像浸满了毒药一般让人畏惧,“我今天刚好胃口不佳,便宜你了。”说着,他将其中一块饼干放到他的嘴角。 齐洛迟疑了一下,张了嘴,让他把这杯水车薪的食物送进口中,强烈的饥饿感让他顾不上在乎太多。看他很快咬碎了吞咽下去后,莱奥拿着另外一块饼干,走到俊流跟前。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俊流立刻嫌恶地别过了头去,他宁愿饿死,也不会耻辱地接受这种施舍。 莱奥站在原处,眯起上挑的眼睛,打量着那张蔑视他的侧脸,这个少年股子里的的清傲让他很难掩饰住想要亵渎的念头。 “怎么,想让我从你下面塞进去吗?”他下流地说着,手越过他的肩膀,撑到了后面的粗糙树干上。 俊流却趁机忽然抬起了腿,猛地一脚踹在对方的膝盖上,硬质的鞋跟就如石头般坚硬,让这个嚣张的男人终于吃到了苦头,他表情扭曲地怪叫了一声,偏倒着退后几步,手紧紧护住被踢到的部位,那里的肌肉和骨骼都在尖利地叫嚣着。 “活该,”少年还记恨着手指被生生折断的痛楚,眼底带着报复之后的快意,“再敢靠近我,就踢断你的肠子。” 莱奥脑子里顿时一热,血液上涌,尖锐的疼痛更加刺激到了他性子中被遏制的恶意,他看着刚刚掉在泥地的那块饼干,抬脚狠狠地将它碾成了粉末。 “有趣,”接着他舔了下嘴角,阴森笑了,“力还不够大,再踢一次试试?” 话音刚落,俊流还未来得及防备,大腿便被手掌强力地按住了,紧接着莱奥的膝盖用力地抵进他的跨间,另一只手如铁箍般牢牢卡住了他的喉咙。 “不!住手!”齐洛失声叫了出来,不由地为俊流会招惹麻烦的做法捏了把冷汗。他非常清楚,这些人和战场上充当炮灰的士兵不是一个级别的,即使从走路的姿势等微小的地方都能分辨,他们的近身格斗技术凌厉异常,若他愿意,折断俊流的脖子不比开一罐啤酒费事。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帮你脱下来怎样?”莱奥的语调因为兴奋而抖动,他触摸到了少年沾满泥浆的外套,身躯因为窒息而传来胸腔急剧起伏的律动,他迫不及待地抽出刀子,探进对方的领口用力往下一拉,轻易便把它连同里面的衬衣一同剖开了,扣子顷刻零落得到处都是,少年光洁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 察觉到了他不轨的企图,俊流拼命地躲避着,却因为脖子上猛然加大的力道而差点背过气去,接着他髋部的皮带被拽开了,一只冰凉的手粗暴地扯起他的衬衣,从后腰摸了进去。 对方的不配合似乎让他觉得恼火,莱奥使劲地将膝盖往上顶了一下,以便将他夹紧的双腿分得更开,他的手指碰到了那微微湿润的紧闭穴口之后,想要刺探那隐秘身体的趣味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