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给予他旁人不曾给过的温柔与关心。 女孩就是他世界里的神,他枯竭心灵里唯一的支柱。这些年,在人不见天日的密闭空间里,本来应该要完全失去理智的他,却因为一个单纯的愿望,而承受了无止境的凌虐,只因为想要见她,这么一个简单的心愿,让他得以再一次的重见天日。 离开了那一个寒冷、潮湿、腐臭薰天的地下空间,远离了那些只会露出反胃笑容且不停咆哮的邻居们,逃离了那些手握着锯刀的长袍人士们。 是说,好像不是逃离或是躲避,而是将他们全部摧毁了。 「凡是阻碍我的人,全都得剷除殆尽。」少年翻脸比翻书还要迅速,先前充满杀气的神情,已经转换成了一个不会被旁人怀疑的天真表情。他开心地跨越了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在心里细数着这一条马路上到底可以容纳多少个路人,又可以在这里扫除多少的碍事者。 「剷除,剷除,剷除~」在他穿梭在人群时,提箱上的透明名牌上,秀出了他的名字,夏渊。 (4号,夏渊,有着一定的觉悟与执着,掌握了毁灭世界的力量,且运用着稀有的色调诱惑着眾人。沉醉于毁灭的烈火之中,毁灭师的代表。) ** 耳中吱吱作响,右耳与左耳全部被重金属音乐的撞击声所贯穿着,脑袋中除了性慾、烦躁,以及一种说也说不出的鬱闷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思维了。 「住手!痛!痛!」不停的苦喊着,不停地哀嚎着,不停地嘶吼。儘管脸颊上早已经被泪水浸湿了,身后的衝击依旧没有减退,反而不停地增强。 少年戴着耳罩式耳机,而音量开到了最大声,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耳朵是否会被震坏,只是完完全全的沉浸在将下体全部埋入这温热的后穴。他享受着紧缩的肉膜,还有里头被自己精液所滑润的后穴,但是有一点让他非常不如意,那就是他想要听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的哭喊声。 「你是声带坏了吗?」少年没有要脱下耳机的意思,这就代表他想要一边戴着开到最大音量的耳机,一边聆听身下痛苦的哀嚎声,「再给我大声一点!」。 被猛烈贯穿的少年紧咬着双唇,但是嘴角两侧都已经流出了血丝,再加上戴耳机的少年明明已经顶到了身处地下体,却依旧不满足的更加深入,「求求你,快停下来吧!停下来!痛啊!」 不知道进进出出几次了,但是每一次的进入更往深处突刺。 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猎物,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再经歷几次这样的深入,但是他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他的双腿被戴耳机的少年用胶带捆绑着,手腕则是被狠狠地用电线绑在左右两边的铁柜上,而脖子上是领带所造成浅红色的勒痕。 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好痛,好痛,好痛,「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还不来?」明明知道他们不会来了,但是嘴中却还是想把持着一种无名的期望,想要在心中抱着一丝丝的希望应该没有关係吧,反正受伤的还是自己。 少年那双锐利的鹰眼不停地鄙视着被自己压在下方的猎物,不过嘴角却又带着一抹难以置信的极致笑容。 那笑容就好像是狩猎者正在展现一种成就感。看着被猎者的扭曲表情,让狩猎者的心头有一阵又一阵的灼热感,且是前所未有过的剧烈。 「要是手指一起进去会是什么感觉吶~」少年将嘴中含在牙缝的黄金糖一次性地咬碎,之后举起了那隻带着皮革手套的右手,他伸出了三隻手指头。当他再一次的进入肉膜之间时,他也在同一时间将三隻手指头搅合了进去! 「不行!不行!好痛!快住手!」 在这间房间里,是浓稠的二氧化碳,暴走的重金属音乐,娇弱的喘息声,激烈的抽插声响,以及人类隐藏在最深处的慾望。 「我说再叫大声点啊!」发狂的索求的更多更多的哭喊声,少年张开微笑的双唇,露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