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称) 我们尝试过原谅他人了,但是到头来,我们的信任终究被践踏在你们所谓的自尊与偽善下。 我们不是不原谅你们,而是尝试过了,但是当你们用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注视着我们时,它将我们再一次选择原谅的勇气给彻底抹灭了。不是我们无情、残忍,而是你们无人道得,将我们一而三再而三的打入深渊。所以,到了最后,把我们体内的狂兽与野兽释放出来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们』。 既然世界是如此荒谬,且充斥着玩笑,我们亦惟有以荒谬和玩笑对待之。 “这是一个犬儒主义的社会。”不相信任何人,不相信这一个自己身处的社会,因为这就是一个聚集着虚偽的腐坏世间,因此我们只能以笑置之了。 * (倒数四十八个小时) 荷鶯雁睁开双眼。 “这里是?”荷鶯雁开始回想,自己上一刻意识清醒的时候是做了什么事,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在此之前应该是和夏渊在一起,但是现在她左顾右盼,都没见到夏渊的身影,印入眼帘下的是这一间新颖设计的办公室。 荷鶯雁缓缓地站起身,但是下肢却不为所动,就连依靠手掌撑起身体也十分吃力,她用着意志力,拼命地撑起笨重的身体,过了五分鐘后,她才站起左右摇晃的身躯。 「有人吗?」荷鶯雁大声的嘶吼着,走出了办公室外,但紧接着又是另一间办公室,心里有些讶异,同时又有些愤恨,因为她对于这一个不熟悉的地方,竟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芬,要真不是她自身的错觉,这一个味道绝对是那一个人所属。 “这算是一种另类的威迫吗?”一想到那一个人竟然意外的执着在她身上,荷鶯雁就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彷彿这是绝对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一样。她没有笑出声,而是在心里默默的苦笑着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因为人们老是被它所掌控了左右来往的去路。 荷鶯雁望着眼前出现的人影,「杨眠,你想做什么?」深深地怀疑他,就是将她带入这一个寂静无声的办公室,之后给她施加了肌肉松弛剂和安眠药的人。荷鶯雁依旧十分吃力的挺直身躯,毕竟这一个呈现肌肉放松状态的身躯,根本无法回应她的防护机制,再加上模糊的意识,现在对眼前的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杨眠脸上浮现的浅笑,让荷鶯雁避之惟恐,但随后他一个动作让她的脸色扭曲了。 「你的右眼?」在白色的医护眼罩下,是一颗受了伤的眼球。荷鶯雁看不清他的眼球里混杂着多少的血丝,不过就是有一种直觉在告诉自己,那颗眼球的神经大概已经与脑神经断了线,他失明了。 「嗯,已经看不见了。」杨眠苦笑的脸庞让她不知所措。 「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模样?」脑中开始漫无目的地凭空想像,光是想到锐利的物品刺进眼球的那一瞬间,荷鶯雁的身子就隐约地颤抖。从未习惯当个加害者的她,望着残破不堪的那一个男人,心中渐渐產生一种怜悯心,不同于赵灝綺的那种扭曲恶趣的思绪,而是货真价实地想伸出手帮助他。 杨眠和赵灝綺与赵灝酩截然不同,那对兄弟党是自作自受,他们自己造得孽就必须自己承担,但是,杨眠是承受着爱人的背叛。那种转个身就背弃你的伤后,你绝对无法轻易忘却,更不用说对此释怀了。 「要是我说了,你会相信我吗?」 “为什么你要用如此痛心的神情直视着我?彷彿是我给予你的伤慟,将你彻底摧毁了。”荷鶯雁心里默默地想着。 a)【你愿意相信杨眠】 b)【你乔装相信杨眠】 c)【你犹豫不定地望着杨眠】 (※请从中选取一个选项,选项将影响读者观看下去的结局) ** (倒数四十个小时) 「找我吗?」嗓音虽然稚气却带着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