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最后认命似得任由他发泄,鼻子轻轻抽泣像只雨天在檐下躲雨的小狗。 “柠柠,柠柠。” 男人激烈耸动腰身,他扶着她的腰,手不经意落在小腹上,却摸到了好似自己行动轨迹的凸起。 这叫他怎么受得了。 “唔。” 他吻住她,男性气息缭绕烧灼理智,她快窒息了,只有相交处的饱胀感还清楚感知着。 忽然,她的唇被咬住,伴着一阵刺痛,温热也在身体中漫开。 昏睡之前,温柠手上一暖,她感觉有人吻上了她的无名指。 - 手术那天,所有人都早早到了医院。 温柠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她眼睛上蒙着纱布,医生交待要一层一层拆掉,避免光线伤害眼睛。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萧峋在打电话,听称呼,电话那头好像还是个女人。 镇守领地的潜意识让她立刻从半睡半醒间机警起来,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计较和认真,偷偷竖起耳朵听着他说什么。 可奈何内外室中间的那道门隔音太好,萧峋醇厚低迷的声音只能飘过来一点,如同一缕烟一样挠得人心里痒痒,却始终不能听清。 “是的,后天就要拆纱布了,我担心她会不适应。” “对,失明已经有段时间了。” 和萧峋通话的人是心理医生,温柠失明很久,又躲躲藏藏长大,她自卑到了极点,他担心突然恢复视力她会不适应,所有的准备都想做完全。 可此时一墙之隔的女孩却不这么想,她脑补了所有的可能,甚至委屈到想哭。 “你醒了?” 来到萧家后温柠就有了午睡的习惯,萧峋起初没觉得,过了一会儿才觉得温柠不对。那纱布上的白嫩皮肤,何时多了几道竖着的折痕。 “怎么了?” “你,在和朋友打电话吗?” 细心如萧峋,是兄弟几个中最懂女人的。他立刻明白了温柠的意思,怕是听到了自己打电话。 女孩子是喜欢胡思乱想的,他揉揉头,无奈一笑,蹲下高大的身子在她面前,握住了微凉的手腕。 “我刚想和你说,等拆下纱布,会有心理医生过来。” 原来是心理医生。 虽然有些抵触,但这个解释让刚才压在她胸口的大石头倏地飞走,相比之下反倒容易接受得多。 “柠柠,我这个人并不讨喜。”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估计根本不会有人会喜欢我。” “所以,我只会陪着我爱的人,倒是你,以后也要喜欢我,不许离开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