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震惊了,“你怎么进来的!” “有备用钥匙。”易凌沉坐到床沿去摸她的脸,被江沫躲开,他无奈低叹,“沫沫你是不是难受了。” “这跟你没关系!” 易凌沉按住她的膝盖,沿着腿缝摸到湿漉漉的花心,粗粝的手指探进去,弄得江沫身子一软。 “我知道你想要,陆景有时候一天肏你四五次你都觉得不够,现在他不在,你怎么能忍得住?” 手指加到了叁根,细细碾过她穴里的褶皱,“我帮你好不好?陆景不在这,没人知道我们都做了什么,等他回来,我会离开……” 江沫的手被拉着摸上他滚烫的性器,那紫红色的肉茎在她手心里弹跳,江沫的穴心又酥又痒,自发地在他手指上套弄。 易凌沉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诱哄她,“沫沫想不想要?乖,自己坐上来。” 江沫眼睛湿湿的,“你说的都是真的?等哥哥回来了,你就走?”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到底是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分,江沫信了他的话,穴里痒得实在受不了了,她抬高了小屁股,握着龟头抵住穴口,慢慢往下坐。 “好大啊……”才进了个龟头,江沫就已经很胀了,双手撑在易凌沉的胸膛上缓了缓,这才继续往下。 龟头一点点破开穴肉,她低头看着那绷得发白的穴口缓缓把肉棒吞进去,自己都觉得惊讶,那么粗那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 她的动作太慢,易凌沉忍不住了,握住她的屁股死命往下摁。 “啊!不行……太深了,要捅破了……”江沫的整个头皮都是麻的,又疼又爽,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这叫声太美妙了,以往易凌沉只能在她和陆景做爱的时候偷偷听她放荡的呻吟,想象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伸手撸动自己硬挺的肉棒,在她高潮的时候一并喷出来。 易凌沉激动得低头亲她的嘴,他的吻技很生涩,只凭着一股子蛮劲在她嘴里肆虐纠缠,狠狠掠夺,把她的口水都吃进去,身下打桩一样,捣弄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 他痴迷地看着陷入情欲中的女孩。 “嗯啊……好胀……凌沉哥,慢一点……小穴受不了的,啊!顶到最里面了,好痛……” 鸡巴对着她穴里一块凸起的软肉死命地撞,每次顶到一个地方,江沫的叫声都会格外地媚,眼神能滴出水,活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她跟陆景做爱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骚浪的样子,所以那个素来冷淡的男人会溺死在她身体里,一遍遍地肏她,舍不得出去。 易凌沉像条发情的公狗操着他的小母狗,一边肏一边问她,“我和陆景,谁的更大?哪个干得你更爽?” 江沫脑袋昏昏沉沉,摇着头说不知道。 这两个人的鸡巴都能把小穴撑到极致,又烫又硬,顶进子宫里,把她肏得死去活来,喷出的精液又多又浓,一次就能射满她的小肚子。 如果两个人一起射…… 光是想到这个,江沫就一个哆嗦,直接把易凌沉夹射了出来。 “沫沫真能夹,水流得也这么多……” 他把女孩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揉着她的奶子进入,穴里的软肉被肏得外翻出来,淫水流了出来又被重新顶回去,江沫到后来只会酸软地趴在床上,由他捧着屁股抽插,射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含着一肚子精液被他抱在怀里睡着。 易凌沉低头描摹她的眉眼,他心爱的女孩,错过了的女孩,现在正夹着他的鸡巴,躺在他的怀里。 简直像做梦一样。 下面的几天易凌沉天天晚上都会溜进她的房间里,有时候她正好和陆景通电话,他就干脆把人抱怀里揉她的奶子摸她的逼,听她逐渐沉重的呼吸声,极力压制住到嘴边的呻吟,一边和陆景说话,一边侧目嗔他,把他看得鸡巴梆硬,只想捅进她的嫩穴里。 这种背着陆景偷情的事,不仅易凌沉觉得刺激,江沫也每次都湿得不行。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在易凌沉把一泡浓浆灌满她的肚子后,江沫推了推他,“明天哥哥要回来了。” 易凌沉难受极了。 眼前这一切都是他偷来的,陆景回来了,他又将谢幕退场。 人总是这么贪心,得不到的时候,想着只要能看见她就好,看见了就想要能拥抱她亲吻她,之后又想完全占有她……现在让他将他的宝贝还回去,易凌沉满心都是不愿意。 “沫沫,再来最后一次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