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牙关,探进口腔,长驱直入征伐扫荡。 许翡觉得裴珈是天底下最坏的人,自己被她折磨得抓心挠肝。 说「只喜欢」许翡的是她,说许翡「没谁」的也是她。 引诱许翡亲亲摸摸的人是她,牵手都要甩开的人还是她。 他不知道裴珈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真的只是想要玩玩,如果她只是觉得许翡好玩,为什么现在又在回应他的吻? 她是不是上次说过,她没有别人? 玩他也行,那可不可以只玩他? 这是少年许翡的第三次接吻,虽然还不太熟练但也已经能让同他接吻的人沉迷。 或者应该说,只要这个人是许翡,裴珈什么时候都会沉迷其中。 第一次是他喝醉,第二次是她喝醉。而这次明明两个人都清醒,却像是比之前醉得更厉害。 暧昧的唾液交换声缠缠绵绵,中夹杂着几乎是相同频率的喘息和喟叹。 裴珈情不自禁踮起脚凑近许翡,两手抬起抱住他的脖子,他颈后的发根析出汗液,滑滑的。裴珈下意识用指腹摩挲,许翡身子一僵,牙齿磕碰到了裴珈水亮的唇瓣,片刻后像是得到了鼓励似的,一把抓住她腰侧的软肉向上提。 裴珈还没来得及呼痛,音节被堵住,许翡重新亲吻她,舌头搅动地更热烈了,贪得无厌地索求。 老公许翡也总是这样,吻到动情时就把她提起来要抱着,看来是一脉相承。 裴珈两胳膊两腿盘着许翡,想到这突然笑出来。 许翡有点生气地停下,唇畔分开,牵扯出一道银丝,他垂眸,追着断掉的痕迹去舔舐。想了想,又用牙齿的尖端咬住一下一下地硌,故意要听裴珈说疼一样。 直到裴珈受不了地叫出来,许翡才松开嘴,用鼻梁抵着裴珈的鼻头,轻轻地蹭。声音暗哑道,缱绻又疯癫,“只喜欢我。裴珈,你只喜欢我。你只有我。” 他在复述,在许愿,在催眠。 裴珈只有许翡,只喜欢许翡。他必须要相信,一定是这样。 许翡一遍又一遍地啄吻,时轻时重,从嘴唇、脸颊、下巴,在到裸露着的脖子和胸口。 他想要卑劣地烙印上自己的痕迹,像是动物用气味分辨地盘,这样是不是才能让裴珈周围那些讨人厌的苍蝇少一点? 许翡什么都不是,可如果裴珈说了呢?如果她为许翡贴上了所有物标签呢?许翡是不是就拥有和裴珈站在一起的资格了? 他亲吻得很痒,很舒服,她软了身子,向后靠在门板上。他的嘴唇落下的地方热热的,离开的片刻又湿湿凉凉,下一秒再另一个地方重新热起来…… 来来回回,裴珈哼哼唧唧,每亲一下就痒得抖动,夹着腰难耐地蹭,她腿心又流水了。 许翡的手更热,小幅度地贴着她裸露出来的一截细腰上,缓缓地揉,要把裴珈烫穿几个窟窿,着了火一般地躁动起来。 “……快一点。” 现在不知道是谁折磨谁。 裴珈的背心被蹭动地扭到下面,露出半边内衣的圆弧和饱满的半球。许翡贴着边缘舔舐那道沟壑,一点一点深入,高挺的鼻梁陷在绵软的乳肉里,推挤到罩杯边沿几乎溢出来。 “快什么?”许翡嗓子干涩嘶哑地几乎说不出话 裴珈的乳头好痒,偏偏他不碰,只在外面拱来拱去,让胸乳在内衣里摩擦。 “解开呀……”裴珈摸他的手,抓住往自己的背后放 许翡抬起头,眼睛是红的,缓慢地眨。他的手在颤,裴珈能清晰的感觉到。 “宝宝。”他和她额头亲昵地抵在一起,和贪欲打架,最后低声说,“我,摸摸,只摸摸,好不好?” 理智的边线离许翡原来越近,他忍不了,可是又想守住。 裴珈觉得好笑又感动,自己背过一只手,捏着他的手指,带着一起利落地把金属搭扣解开。 没了束缚,肩带从两边滑落至手肘,内衣和背心堆在腹部,奶冻般的两团弹跳出来,毫无遮挡地展示在许翡面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