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碎月,一点不会骑马,正要上车,腿刚抬起来,被清策一记眼刀逼退。转头默默爬上了那辆堆了行李的车子。 清权虽然满头问号,也只是默默看着清策,随她闹,闹完又把他拉上马车。 这下人员算是都安排好了。谢松飞身上马,俊武逼人。 后面是一排人马,围拥着两辆马车。清策和清权在前,碎月和行李则在后。 白穗本来想跟在清策马车边上的,也被清策的沉默的眼刀逼走了。只能骑到碎月那辆马车边上,相依为命。 清策终于清理完所有人,可以安心开始勾搭清权了。 勾勾小手,“哥哥” “怎么了?”清权轻声问她。 “想你了,你不理我好多日。”清策又偷摸往清权附近挪了挪,并肩而坐。 清权无奈地摸摸小姑娘的头发。 她倒是懂什么叫倒打一耙,分明推开他的是她,不理他的是她,他在书房思过,天天在卧室和男人打纸牌的也是她。 现在反而要怪他不理她。 “那怎么办?”清权虽然知道她无理取闹,但是也还是乐意顺着她。 “要抱抱。”清策整个人坐在他怀里,勾起胳膊,揽着他不放。 小脑袋蹭在他脖颈处磨了磨,又顺着往上亲。直到找到他的那两片薄唇,啄啊啄。 清权到这一步才意识到,小姑娘这是想要了。躲开她乱碰的嘴巴,托了托她的小屁股, “清儿,我们还在马车里。”除了无奈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自从他们两冲破这段关系,就是他习惯性主动去贴着她,要她。 从来没见清策这么主动过。 他大概意识到,是因为自己这两天禁着自己的缘故了。 没想到小姑娘喜欢这样的。 可清策平时哪里敢说,她从头到尾就是馋她哥这副温润恪欲的样子。 虽说这冤家小时候老作弄她,但记得他自打开始蹿个儿的年纪,就已然被教导得温润有礼,待人待物都恪守规矩,俊秀非凡。 那时她就觉得这小子前途不错,但碍于血缘,她也还算有分寸。 直到他和自己告白前夕,她都浑然不知他的心思,可见其平时有多守规矩,憋得住事儿。 遥想当时她还乐呵着,以为自己春天来了。 结果这畜生自打第一次还算矜持后,之后可以说就是如狼似虎,人前人后,不和她贴着好像会浑身发痒一样。一点不见当初那冷漠样。 可把清策折腾得累死,好像绑了个连体婴似的。 拘着她这倒还是其次,最怕是他一日比一日疯,眼睛里好像全然没了他自己,甚至会因为她去迁怒别人。 清策后来好多次后悔,自己当时或许就不该同意,一己私欲,反而是毁了这样一个光芒万丈的少年。 但现时今日可不同了,几天不见,她好似看到自己那个清俊禁欲的哥哥回来了。 这哪儿还能忍住,去他的车子马子劳什子,她上面下面口水流的都快滴下来了,还管得了别的?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清策一刻不歇,又回去找清权的嘴唇,声音都快带上哭腔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