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怕他这样激烈的挣扎会误伤了自己,情急之下抓着他瘦削的肩膀狠狠往墙上按去,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他的背似乎被撞疼了,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可是我还是紧紧压制住他,我知道只要我不小心露出一点空隙,他就会逃走。 丁暂时停止了挣扎,他已经明白自己完全制不住我了,我拥有绝对的体型优势,如果我想伤害他,那是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事情,我的管家先生终于意识到这一点,我已经完完全全是个男人,不是从前那个做错事被他拎着打屁股的小男孩。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他怕我,我真不想见他这样,不想。 「丁,我们相处了那么多年,你为什么从不愿对我打开心房?」我痛苦的说。 「因为没有必要。」他冷漠的说,「我的事情并不重要。」 「很重要!!!」我倏地对他大吼,「对我来说,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了,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丁——我对你——」 「不要说——」丁也吼了回来,表情充满惊惧,「不要说——」 「不,我要说,我一定要说——我爱你,丁,我真的爱你。」 我终于说出来了,这次,我们两个都不能再逃避了。 「您搞错了——您真的搞错了——」他慌乱的摇着头,不肯直视我的眼睛。 我捏着他的下巴,逼他面对我,「我有没有搞错,你其实很清楚,丁,你早就发现了,你只是不想承认被我爱上的事实,可是这次,我不想再逃避了,要是我再不说出来,你又会装傻下去,然后冠冕堂皇的继续帮我安排一次又一次的相亲,我很痛苦,你知道吗,丁?」 「不,少爷,这只是您的错觉,我照顾您,所以您对我产生依恋,就类似保姆和婴儿之间的情感,这并不是那样的爱,请您清醒点好吗——」 这狡猾的傢伙,逃避不成,就想要误导我,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是吗?没有婴儿会想对保姆这么做吧——」我伏下身,把他紧紧夹在我的胸膛与墙壁之间,就像三明治的馅一样,然后粗鲁的攫住他的唇。 我强势的把他的两瓣唇撬开,让自己的舌头顺利熘了进去,虽然我是第一次这么做,可是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就算没有经过任何练习。我看见丁瞠大了眼,接着一阵剧痛传来,我反射性离开了他,血溷合着唾液沿着我的嘴角滑了下来。 他咬我。 我用手抹了抹嘴角,看着沾在手背上的血迹,疼痛、愤怒、情欲,三者不断刺激我的神经,我终于知道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成为野兽,我用力捏开了他的嘴,又再次将自己的唇复了上去。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他的反应是立即的,他一扬手狠狠摔了一巴掌在我脸上,力道大到把我的脸都给打偏了,我的口腔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这让我更加的疯狂。 丁恶狠狠的瞪着我,他那么不驯,那么教人难以掌控,什么叫嗜虐心,我现在终于明白,我想征服他,我想驯养他,我想让他顺服的躺在我的身下,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好。 我想得到他。 我粗暴的箝制住他的双手,我的理智被高涨的情欲给蒙蔽了,他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挣扎的更厉害了,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可是他的摩擦反而让我更加兴奋,我抓着他的衬衫,「不,别这样——求您了—-」他发出了哀求,但是失去理智的我却漠视了他的不寻常,我用力一扯,衬衫的扣子完全无法承受我的摧残,一颗颗的绷开,露出了包裹在里头、我从未见过的,丁赤裸的胸膛。 我的呼吸停滞了。 「不要看......拜託......不要看......」 我的管家在我的身下颤抖着,带着哭腔的求饶断断续续的从他嘴里洩漏出来。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的管家在大热天还总是将自己包得紧紧的,为什么我们出去玩时他从不在我面前换衣服,他从不游泳,他从不在洗完澡时光着上半身走出房间,甚至从不穿会坦露肌肤的浴袍。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在我眼前的,是一具满佈疤痕的身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