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不安地等着心上人的答案。 他知道这里再好也比不上皇宫。 纵是姜馥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她重新拿起碗筷,在李砚的注视下,把整碗红豆泥粥都喝了下去。 这红豆泥粥甜得发腻,稠糊糊的一团梗在她的喉咙口,让她有些难受。 “我们走吧。” 姜馥压下喉咙口那粘稠的感觉,扬起下巴,拍了拍小肚子,重新张开双臂。 等又重新攀上他的背,姜馥往上蹭了蹭,抓住他的头发,靠在他的颈侧。 软乎乎的小脸擦着他的脖颈,李砚身子僵了僵,灼热感从她接触的地方一直蔓延到脸上,他的整张脸无可抑制地发烫起来。 心脏再次不可抑制地跳动起来。 看着李砚的脸又变成了自己熟悉的样子,姜馥微勾了勾唇。 小李子,不禁撩。 待李砚将姜馥抱到床上,姜馥就床一滚,把自己包了起来。 “我要睡觉啦。”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好。” “晚上砚砚和我一块出去逛逛吧。” “好。” 连听了两声好后,姜馥把被子拉下来,露出一双大眼睛。 男人沉沉地盯着她,像是她虔诚的信徒。 无趣。 姜馥重又钻进被子里,这次是真的睡觉了。 晚上,姜馥早早地把自己收拾妥当,她特意挑了件细丝褶缎裙,上面绣了金色暗花,显得整个人白润又不失贵气。清淡月光下,有种若即若离,飘飘渺渺的美。 口脂一点抿在唇上,恰到好处地遮盖了肤色苍白的缺陷,能够极大地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做完这一切,姜馥心满意足地坐在床边等着李砚来接。 这是她和李砚真正意义上单独相处的机会,她有把握,能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你好了?” 李砚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不知看了多久,眼神直勾勾地盯在姜馥嫣红的唇瓣上。 喉咙发紧的感觉再次来袭,一直到姜馥攀在自己的背上,李砚的身躯都未曾放松下来。 脖颈被细细的手腕圈住,停留在喉结处。 李砚下意识地圈紧了身上的人,直直往轿子奔去。 “砚砚,坐马车多没意思,你背我去。” 姜馥伸长了脖子,娇娇地看他。 妩媚和娇憨在一个人身上同时显现。 像是预料到李砚会有什么反应,姜馥及时地缩回头去,轻轻的笑声在背上响起。 李砚一路背着姜馥到达落虹街,而马车则在不远不近处跟着,回去的时候方便。 这里灯笼满地,人声喧闹,有商街小贩,有粗衣妇女,更有顽劣儿童。难得的烟火气使身着华丽又富贵的两人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但奇怪的温暖又一点点涌入五脏六腑。 兴许是都孤独的太久了,姜馥也难得的沉默下来,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她和李砚是一类人,早就在宫廷中、政治斗争中迷失自己,再也找不回单纯的初心了。 又或者,她和李砚并不是一类人。 姜馥自嘲地弯了弯唇,把自己从这短暂的迷惘中拉了出来。 她指着一家糖人铺,两人停了下来。 “新婚夫妻吧,我这里的糖人可甜了,要不要买一对尝尝?”小贩热情又朴实地招呼他们。 摊上的一对金色的喜鹊吸引了姜馥的注意,小贩敏锐地捕捉到了赚钱的机会,径直拿起那对喜鹊递到姜馥的手中。 “喜鹊,吉祥,而且不搞人三妻四妾那一套,也给你们讨个好兆头。” 小贩咧开嘴,笑嘻嘻地看着他们,姜馥不好拒绝,加上心里对这东西也很新奇,付了钱拿了过来。 两只喜鹊被姜馥一左一右抓在手心里,她迫不及待抬起右边的喜鹊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不是很甜。 奸商。 左边的喜鹊看起来也不是很甜。 姜馥想了想,抓着这只喜鹊一点点伸到李砚嘴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