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惜晴听宋千波说得玩笑话觉得有些意思,一时没忍住情绪,也轻轻的笑了一声,再抬头去看夏嵐时,惊见夏嵐沉默异常,一张脸对着窗外,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 花惜晴好奇的凑过去,她不信夏嵐这女人会因为一句玩笑话和人真的置气。以夏嵐的性格,她该是早就回嘴了,又怎会这般沉静呢?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花惜晴扯了扯夏嵐的袖子,夏嵐转过头来看她,眼底神色淡淡。花惜晴看出夏嵐这是真的在生闷气,她柔声宽慰道,「不过是句玩笑话,你不必为此...」 夏嵐打断她,「我就是隻癩蛤蟆。...还是不讨喜的那种。」说罢,她又转回去,不再言语。 花惜晴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话,愣了半晌才回神,她抿了抿唇,不好再劝慰夏嵐甚么,只能在心底叹息一声。 行了五六日,他们终于抵达华县,几个人打算在城里重整一番在动身前往青鸟族部落。 安然发现这两日兔子的行动力大幅降低了,她几次从夏嵐手上接手兔子的时候,兔子都懒洋洋的爱动不动,似乎很疲惫。安然眸光深深的盯着夏嵐看,夏嵐慌得摆手为自己辩解道,「兔子牠这样,可不是因为我。」 安然微微瞇起眼睛,探究的目光移到一旁花惜晴身上,花惜晴这人单纯老实,得人信任,有她作证安然才放心。 花惜晴与夏嵐同在马车上,自然知道她是怎么折磨兔子的,不过她没必要替夏嵐隐瞒甚么,她说,「兔子的体力是有较差一些,怕是毒素侵蚀进五脏六腑了。」她说得可都是老实话,但安然和夏嵐似乎都不相信她。 夏嵐一脸震惊,一副你居然会帮我的表情。 安然看向一旁宋千波,心想,宋千波怎么就没有像是被毒素入侵五脏六腑的样子。 两人纷纷怀疑着花惜晴的可信度。 信誉度已在崩坏边缘的花惜晴依旧一无所觉。 几人在城中逗留一日,安然守着兔子待在房里,宋千波将那袋矿產挑挑捡捡拿去卖钱,夏嵐在房间待不住,带着花惜晴上街去了。花惜晴静养几日,她体内毒素排除大半,已经能下地行走,虽身体无碍了,但她这人说话算话,既然安然要她在夏嵐眼皮子下行动,她便化成狗皮药膏黏在夏嵐身上,夏嵐是想甩开她但碍于自己职责所在,她只得无奈妥协。 安然当初下地时受的那些轻伤已经好全,兔子一双眼睛直看着她脖子上那浅浅的一道疤痕,这是那时候被蜘蛛精的锐刺划伤的,就不知道那锐刺上有没有毒。安然看上去没什么大碍,就是那道痕跡迟迟消不下去。 安然在擦拭麒麟鞭,鞭子上都是白色蛛丝,前几日她担心兔子的状况分不了神去做其他事,现在兔子好一些了,她又得空,她恨不得将其里里外外擦拭得乾乾净净。兔子的视线太火热,安然手上动作一顿,转过头看牠,「怎么了?」腿上放着长鞭,兔子便被她放在桌上,这一转头,视线撞到一处。 兔子很想和她说话,告诉她心中所想,可是牠尚未化形不能言语,只能猛盯着安然看。安然自然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照着自己的意思去猜测兔子在想甚么,她以为兔子是想要她抱了,正伸手要去碰兔子时,兔子头一甩,两隻后腿朝着她蹬了一下,竟是将背影留给安然,安然猝不及防,她愣了愣,默默收回手,心中思忖着,这倔兔子莫不是生气了吧?可是为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