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迎接夏嵐他们。 萧渊伤势不严重,夏嵐只是叮嘱了花醉山几句,便不再多话。 花醉山不晓得夏嵐这是何意,难道他们事跡败露,夏嵐都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不愿与他多说吗? 花醉山担心自己日后没有好日子过,赶紧出言问夏嵐结果,夏嵐一脸奇怪的看着他,「我就是看看你习武的进程,这有甚么问题吗?」 花醉山急道,「那是如何?」 夏嵐被他弄得糊涂了,「甚么如何?」 「我是通过考验了吗?」 夏嵐一脸懵,「甚么考验?你在说甚么。」萧渊在一旁看着两人,猼訑来到他身边,轻咬着他的袖口,往后拉了几下,萧渊低头去看牠,以为猼訑这是要讨摸,他和善的对猼訑笑了笑,揉摸起猼訑的脑袋瓜。 二人嘰哩呱啦说了一阵,夏嵐这才搞懂花醉山的意思,她失声笑道,「我何故要同惜晴告密,来迫害你?你是否俱备防身的能力,本来就与我们无甚关係,你练武一事,只是攸关于你日后下山会不会受人欺负。惜晴也是为了你好,才要你留下来,在?紜宫习武,她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若你山下遇险,有个甚么叁长两短,她可承受不了。」 花醉山啊了一声,原是如此,那他今日拖着萧渊过来,他俩这岂不是白打了? 花醉山看向萧渊,眼底带着歉意,萧渊也在看他,面露无奈。 猼訑拉扯不动萧渊,便回到花醉山这里,牠紧张的叫唤几声,惹来叁人瞩目。 夏嵐与猼訑无甚交情,她扭头问花醉山,「这羊,牠平白无故,乱叫甚么?」 花醉山和萧渊也是一脸茫然,猼訑踩踏着前蹄,将花醉山拉到池边,花醉山沉思一阵,忽然大叫一声,萧渊闻声,随即跑过来,「怎么了?」 花醉山看着那片绿油油的水面,支支吾吾道,「那白兔...芯妤姑娘的小姨...牠...牠落水了!」 夏嵐慢了萧渊一步过来,冷不防听见花醉山说话,她惊呼一声,「甚么!」 这时水中一抹黑影缓慢攀升,破开水面,几人先见一团雪白,一动不动地沉浮在水面上,而后,在那团雪白的正下方,有龟壳缓缓浮出水面,白兔奄奄一息的瘫软在龟壳上。 夏嵐赶紧将白兔捞上岸,乌龟从壳中探出,一脸无辜的看着夏嵐。 夏嵐没好气的对着牠唸叨,「小龟,你明知兔子怕水,还这般对牠胡闹!若是牠有个万一,我如何同芯妤交代?害!真是!」语毕,她又急匆匆的赶往青云轩找安然讨救命。 行至远处,夏嵐似是想起花醉山他们还在池边,她大声呼喊,话旨大概是让他们早些回去歇息。 夏嵐抱着白兔进到青云轩内,兔子和安然察觉到动静,她们放开彼此,朝声音处看去,来人是夏嵐。 夏嵐一走近,尚未开口,兔子她们就瞧见白兔毫无生气的缩在夏嵐怀中,兔子意识到不对劲,赶紧将白兔抱过来,去探牠鼻息。 夏嵐诚实道,「白兔在水中待了一阵子,怕是溺水了。」 闻言,兔子赶紧把白兔身体翻转朝下,拍打白兔后背,试图逼牠吐水。 安然也过来帮忙,她伸手探至白兔身前,寻到牠胸腔中心处,用指节,有节奏地,按压起来。 白兔尚有脉象,有安然在旁替牠做復甦,片刻后,白兔终于又有喘息,牠呛出一口水,虚弱的看向救起牠的人。 安然松开手,白兔被兔子抱回怀里,安然转身往屋里走去,白兔缩在兔子怀里,满怀感激的看着她们。 不多时,安然又从房中出来,她手里带着乾布,兔子和安然小心地将白兔包裹起来。夏嵐眼见白兔无恙,她舒了一口气,她将白兔留在青云轩休养,自己则是回池塘去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