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子,兔子带着一丝喘息,离开她,兔子注视着安然的红唇,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她正想再向前去,一探芬芳时,便瞧见安然小嘴微张,嫣红的舌尖挑逗似地舔向唇角,举止妖嬈诱人。兔子猛地大吸一口气,眸光深了些许,她耐不住渴望,伸手捧住安然的脸颊,就要朝她唇口吻去。安然却在这时,微微偏了偏头,兔子一吻落在了她的唇角。 一吻不成,兔子有些错愕,她呆愣了一下,安然娇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那时我醉酒,你也是这般偷亲我的么?」 兔子回过心神,她轻咬下一口气,懦懦道,「没有。那时,我哪里敢。」 安然轻笑一声,「那你现在敢了,长大了,便懂得趁人之危了?」 兔子仓皇道,「我没有!安然,你好好说话,我哪里趁人之危了,你又没...」醉一字尚未吐出,安然便打断她。 「我是醉了,但却没醉得那般神智不清。我还晓得,你在偷亲我。」 兔子,「...。」安然的言下之意,是她现下不能与她亲热么?那安然方才还那样勾引她,真是可恶。 兔子自知理亏,她闷不吭声的从安然身上起来,安然眼明手快地勾住她的腰,兔子被她一拦,哀怨的看回来,安然说,「你还未说完,我醉酒时,都会做些甚么?」 都醉倒了,仰头大睡了,哪还会做甚么?兔子没好气的瞪着她,「就只睡觉。」 安然佯装惊诧,「我那样不解风情的么?」 兔子想了想,「你还不听话,要带你回屋里睡去,你还不肯。使得我在屋顶,陪你吹了一宿的凉风。」 安然寻到她的手,悄悄牵起,「受冻了?」 兔子摇头,「没有,我身体好着呢,哪会那么容易受冻。倒是你,那时候你妖身尚未恢復,身体不比寻常妖兽健壮,我还担心你吹了一夜冷风,会因此落下风寒。」说着,兔子忽然意识到是哪里奇怪了,安然方才说自己醉酒,可眼下分明与她对答如流,浑然不似醉酒的模样。她问安然,「你到底怎么回事,怎地突然能喝酒了,你不是不擅饮酒么?」 安然还想打迷糊,兔子却不让她得逞。兔子鼓着双颊,恶狠狠道,「你若是还想再找理由藉口瞒骗我,日后我就不与你同睡了。」 「你不与我一起,那你要睡哪?」 兔子想也不想便脱口,「我睡地板。」 安然愣了一下,她莫名有点想笑,却还是顾及兔子的顏面,忍住了。 兔子许是意识到自己口误了,赶紧改口,「你睡地板!」 安然长吟一声,「地板好冷的,我若睡地板,你可会赏我棉被?」 兔子险些被她忽悠过去,她急道,「谁与你争这些了!」 安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在兔子深沉的目光下,解释道,「我并不是不能喝酒。只是我当时妖身受损,没有妖力护体,一碰酒便容易醉,我不是酒量差,只是坏了身子。现在我好全了,自然能够饮得那些酒水。」 「那你刚才...」 「我没骗你。你也晓得的,那花酒后劲足,我就是不能醉倒,也是有些微醺了。」安然支起背脊,迎着兔子的脸面过去,她一手按住兔子的肩头,稍稍施力,兔子顺着她的力道,两人身姿调转,兔子被安然压倒在身下。 稍早前,兔子才说安然不够主动,安然心里记着,现在她便好生主动,里里外外的服侍着兔子。 她脱去兔子的鞋袜,解开她的外衫,又去寻来布巾,沾湿,仔细地给兔子擦手擦脸。安然替她宽衣洗漱,服务周到。 安然在房中走动,兔子目光追随着她,雪白的狐尾悬在空中,轻轻摇曳。时候晚了,安然也不打算再奔波回青云轩,她就着兔子的房间作歇息。她宽解衣裳,一连褪去内外两件衣物,留得一件粉色肚兜,轻飘飘的掛在身上。 床上,兔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安然朝她走来。 安然倾身上床,兔子鬼迷心窍地朝她伸手,似是想要她抱自己。安然眸光微微晃动,她长臂向后划过,缓缓带下一片火红布幔。兔子双手轻轻搭在安然背上,安然埋在她颈侧,兔子被她舔舐的酥痒难耐,兔子缩起肩膀,动作间,她颈后的绳结显露出来,安然吻她的动作不停,缓缓游移至那绳结处。兔子感觉胸前的束缚松了些许,她惊慌的按住肚兜,视线下移,冷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