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然护着兔子,宋千波等人便将矛头全指向安然,誓言要将她灌醉,不醉不休。 安然不怕喝酒,就是她肚子里满是酒水,实在太撑了。她看向眾人,夏嵐和花惜晴酒量好,暂且没有破绽,安然又将视线落到另外一处,宋千波和凌天看着已经有些晕头。若能让他们早些醉倒,她许是也能早点脱身,打定注意,安然转而给他俩上酒水。 宋千波意外着安然的酒量,他失去意识前,垂死挣扎般地,拉着安然的小腿,问道,「你你为何突然能够喝酒了,你不是碰不得酒水么?」 安然放下喝空了的酒盏,她蹲下身来,拨开宋千波抓着她小腿的手,「以前是我身体差,不得碰酒,因着狐妖醉酒容易幻回原形,所以我师父才嘱咐我万千不能沾染酒水,否则,便会让旁人瞧出异状。我师父他老人家也是为了我好,我自当依着他的教诲,以茶代酒。」 凌天已经倒在地上,晕呼呼的说不出话来了。宋千波支撑不住意识,也跟着伏趴在地,昏睡过去。 花惜晴和夏嵐对视一眼,安然的话她们在旁也听了进去,既然安然如今能够喝酒了,眼下也不见她有几分醉意,若是她们做得过火了,不慎得罪了安然,她俩日后怕是难有好日子过。 这人招惹不得。 夏嵐朝花惜晴使了一个眼色,花惜晴会意过来,她俩见好就收,也不给安然上酒了,自顾自地对饮起来。安然回过头,覷向她俩,觉得她们甚是识相,她轻笑一声,也不找她们麻烦了,朝着屋中走去。 兔子在房里等了好一阵子,心里焦急着安然,怕安然会在外面醉倒。可她又喝不了多少酒,就算出去了,也无法帮安然挡酒。 兔子在门口徘徊着,正犹豫不绝,一时也没注意到房门被人推开,她一转身,便撞进了正要入门的安然怀里。 安然难受的唔了一声,兔子鼻尖縈绕着酒气味道,她抬头一看,安然双颊涨红,眼尾处也透着一抹緋色,看上去,很是娇媚可人。 安然无奈道,「芯妤,你怎么不好生在床上等我?」 安然一进门,兔子旋即在后,把门关上,落锁。 「我担心你会在外面醉倒,回不来,正准备着要去外面接你。」 安然按着脑袋,酒劲上头,她有些晕呼,「我自有分寸。」 兔子搀扶着安然走到床边坐下,安然摇头晃脑的,看是醉得有些沉了。兔子倾身给她细解衣裳,红艷的囍服被兔子褪下,兔子正要继续脱她内衫,安然却突然转醒,猛地按住兔子的手,兔子抬眼看她,安然眼底有些涣散,早已不再像先前那般清明。 「我我还没给你揭红盖头。」 兔子笑了笑,「我们不需要。」 安然拧着眉,「要的。」 「我们是妖兽,不必事事遵循人类礼法,安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怎么现在又要坚持了?」 安然身体软绵绵的倒向兔子,兔子抬手接住她。安然说,「旁人我不管,但今日是我要娶你过门,自是要讲究的,莫要日后让你觉着遗憾。」 兔子眼底淌过一丝柔光,「安然,你待我何其好,我心里其实都晓得的,又怎么会因此觉着遗憾呢?」 安然声音越来越弱,看似就要支撑不住,「机会难得」 既然安然都这么说了,兔子便依着她的意思,去桌上取来喜帕,她将喜帕罩在头上,坐上床沿,安然一手搭在床上,撑着身姿,探头靠向兔子。 兔子以为安然会直接替她取下红盖头,却不想,安然只抓着喜帕一角,并不取下,安然低头鑽入喜帕内,兔子愣怔的在红盖头下,与她对视。 安然在她唇上轻轻吻过。她嗓音柔和,轻声唸着,「我们一起取」 兔子羞涩的抿了抿唇,轻声应她,「好。」 兔子抬手抓住喜帕一角,她就着安然温柔的目光,与她一起,为彼此取下红盖头。她们相互嫁做对方,也相互娶了对方。 不知是谁将喜帕朝外丢出,喜帕落地时,床侧那副锈着鸳鸯图案的红色布幔,轻飘落下,不待看清,床里的人便已经被遮掩得紧紧实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