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分辩:“哪有多少!最多也就是两根!” “两根?”身后人狠狠扇了下她的屁股,同白微的力道完全不同,一下就抽得她疼出泪来,雪白的臀肉上浮起艳红一片。 他质疑:“区区两根就能满足得了你?” 洛水疼得直哭:“就是、就是两根啊——你一根,还有一根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闻朝”又抽了她另一边,左右开花:“都入口吃了,如何还能不知道是谁?事不过三,你当面扯谎三次,该罚。” 洛水哪里见过这般不讲道理的人,心苦得直接趴下,赖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闻朝”瞧着笑吟吟的“白微”,毫不客气地训她:“我平日对你纵容太过,才将你养成了这么个惯爱撒泼耍赖、蒙混过关的性子。既然你一下认不出来,就慢慢分辨罢。” 洛水一听,吓得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可背后人早有准备,一把钳紧了她的腰身大腿,顺势又把她推成了跪趴的姿势。 他说:“你既不肯讲清楚,那不妨当着师伯的面,一根根品过去,看看到底哪根才是你尝过的‘无根之水’。” 洛水一听就知他又在重复那日“闻朝”说过的话,心下再无一丝侥幸,索性闭眼装死,牙关也咬得极紧。 挣扎间,却听“白微”道:“说得这般久了,我也有些口渴——你那徒儿水多,不若为我也取点她的‘无根之水’罢。” 说完,一片冰凉圆滑之物就贴上了她的穴口。 洛水挣扎着想要扭开,臀上立刻又挨了下。 身后男人的手指直接捅了进来,精准地寻到了她的敏感之处用力一刮,半分客气也无。 从进入这处起,她的穴就没干过,一下就被刺激得吐出一股水来,很快便滴滴答答地接满了一盏。 “闻朝”啧了一声。 她羞耻得哭了,只想把自己埋起来。 “白微”则笑道:“你瞧,我就说她水多——嗳,贤侄,你这又哭又闹的,还说了那么多话,大约也有些口渴了吧?” 这人一说话,洛水就害怕,瞬间就止了眼泪,警惕瞪去。 面前人微微一笑,端起杯盏就啜了一口,如饮琼浆,只一下就把洛水看炸毛了。 ——他他他他他……他怎么就真喝了?! 就是闻朝上回在此,也不过以此恐吓她,哪能真行此羞耻之举? 可还没等她惊完,这人就贴上了她微张的唇,下巴轻轻一捏,舌头便倏溜钻了进去,将那点淫水尽数哺入她口中。 洛水恶心得张嘴欲咬,可下巴在人手中哪是能动得了的? 他还故意压住她胡乱外顶的舌尖,顺势同她的搅在一处,只要她稍动,就会尝到更多的淫水与涎液。 由是洛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很快就被他硬逼着将自己的淫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且一口不够,还有第二口、第三口。待得完毕,那人终于松开了她。 洛水眼泪汹涌而出,肩膀一抽一抽,哭得停不下来。 “闻朝”淡道:“哭什么?” “白微”附和:“是啊,同你说过多少回了,力气和水都得省着点——你瞧,人都来了。” 顺他所示,方才她在外头看清楚的、没看清楚的天玄英才不知何时已尽数围拢了过来,人影幢幢,皆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洛水惊得打了个嗝,连继续哭都忘了。 “白微”说:“你只需同你师父指认出另一根鸡巴就可以了,旁的无根之水应当是不用喝了。” 洛水瞧了眼更远处一圈围来的仙子们,心下根本半分宽慰也无。 她想说她可以将那人的相貌描绘出来,可话到唇边才发现不对——她只隐约记得那是个身材魁梧之人,至于更多的细节,脑中却是半分也没痕迹了。且就算她想说出那人身高体貌,话到了唇边亦是半字难吐。 洛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急得眼泪又簌簌直掉。 她这边哭得泪眼模糊,怕得直打哆嗦。 面前人没说话,也没催促,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方才叹道:“别怕,你师父会陪你一起。” 洛水顿了顿,似有些不明所以。 身后人也没解释,摸摸她的脑袋,然后掰开她的臀,用力撞了进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