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朝”在旁看得实在忍无可忍,一巴掌抽在她胸口。 “轻些,”他说,“这副模样你让旁的前辈如何受得了?” 洛水被他骂得哽了哽,这才觉出身遭粗重呼吸不知何时多了几道,汁水滑动之声亦是不绝于耳。 恰在此时,身下舔穴之人已经闷哼出声,阳物蹭着她的脚射了出来,边上亦有一两声合入,微凉的液体喷溅而出,甚至落了几滴在她背上。 她立刻缩了脖子趴好,不敢再动。 “闻朝”见洛水委屈,又训她:“修行修心,如何连这点定力耐力都无?方才我说了什么,你与我再重复一遍。” 洛水刚才光顾着哭喊了,哪里答得上来? “闻朝”冷笑:“原来平日就是这般听讲的。重来。” 洛水都还来不及分辩,就被一棍子愤怒地抽入穴心。这下也不需要分辨是谁了,必是“闻朝”无疑。 穴肉比她的反应更快,直接水淋淋地缠吮了上去,吸得那人一下顿住。 洛水立刻觉出不对,赶紧乖顺向前挪了一点,只怕这一下就将后面人吸射了,出去还不知又要受什么罚。 可哪怕这般讨好,该挨的巴掌还是没能逃过。 “闻朝”扇在她腿上,质问她:“还敢分心?” 洛水果然不敢再动,任由身后人缓慢动作起来。 可“闻朝”是铁了心要罚她,两棍子抽过,便毫不犹豫地撤了去,兀自坐到她身后重新说起话来。 洛水穴内空得厉害,也痒得厉害,可又不敢不听。 她倒是想专注在“闻朝”声音上,可穴内那进进出出、每次只肯给她浅尝两口的肉棍实在吊得她难受,不稍一会儿又要走神。 心神动摇间,突然就听得“闻朝”话锋一转,问她:“你是如何同那妖孽勾搭上的?” ——妖孽?哪个妖孽? 她脑袋里的水哐当哐当响了两声,才反应过来他问的好像是“青鸾”。 于是洛水又不得苦思先前的说辞,以免前后说岔了嘴。 可她这稍一犹豫,花穴立刻又被入了,同突然抽下来的戒尺一般,责罚她不专心。由是她不得不重新凝神去品,琢磨这根到底是谁的、到底当吸不当吸。 不仅如此,“闻朝”还冷声让她将刚才的问题再重复一遍。 “我是如何同那妖孽勾搭上的?” 她便如那存音石般,学舌一遍,如此确认无误后,闻朝才继续说了下去。 然后这身后三人说话的说话,入穴的入穴,还时不时有前辈先祖凑近来打搅又被劝退,尤其是那温鼎真君同个吃不着蜂蜜的狗熊一般在她身上摸来舔去——倒不能说是完全不好,如此他便是最好分辨的那个,倒是省了她不少心力。 可这般下来,洛水根本聚不起神来,听也听不明白,吃也吃不痛快。 在“白微”这套规则下,一心两用都嫌不够,还需一心三用、四用。洛水便同那辗转几桌的店小二一般,很快就被折磨了个晕头转向,眼泪直落。甚至当初去爬那叩心径、灵力尽耗之时也没有这般疲惫过。 洛水想,其实就算无法“合情”又如何?纵使选择被困此地,好歹神魂能吃到撑死,总好过这般不上不下地吊着。 可这念头刚起,她又觉出不对。 织颜织幻,她以神识沟通,神魂进入,肉身一直在外。只有里外欲念皆合,才算是虚实相交,“合情”完成,如此方能出去。 可若是她在此地未能完成“合情”,又会是何后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