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帮他抚平过欲望,但我没有跟云雀做过。 年下,拒绝。白兰真的是意外。 好在云雀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单纯的玩弄着觉得有趣的地方,被我抓着手也就任由我抓住。 他似乎已经不生气了。 精神略微放松下来后,疲惫感也一起涌了上来,我伏在他胸口,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 平稳的、安实的。 又过了一会儿,他把我从身上抱了下来,摸着我的脑袋仍然和我挨在一起。 “手机。”在我拿出来后,他并没有接过去,而是用眼神示意:“黑名单放出来。” 啊……是的,云雀手机的记录只是被我删掉了,但他的号码邮箱LINE现在都还在我的黑名单躺着。 我胆子大了一些,背靠进他怀里,让他能看见屏幕上的操作。云雀习惯性从后圈住我的腰,下巴靠在我肩上,其实这才是我们最习惯的姿势。 我们见面时没有那种广义上的约会,单纯就是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起。大部分时候我缩在他怀里打剑盾,他有时会睡觉,有时会看着我。 我把拉黑都放出来,把屏幕举给他看:“那你今天是怎么给我打电话的。” “草壁的手机。” 云雀懒散的应了一声,忽然轻轻笑了一声,手指按上我的肩膀:“痕迹已经消失了啊,怪不得我从来没有发现过。” 紧接着那根手指探进了我的口腔,很快就找上了右侧的犬齿,不轻不重的摩挲,我忍不住用舌尖舔了一下,立刻就被按着脸转过去接吻了。 分开时,唇齿间不可避免的溢出了轻轻的喘息,云雀又咬了一下我的唇,紧接着漫不经心的说道:“小动物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我不在乎。但是,不要捉弄到我头上来,缘。” ………… ………… 里包恩的记忆出现了奇怪的部分。 在成为了彩虹之子、并且蒙受了无法逆转的诅咒过后,里包恩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正视这件事情,作为伙伴的八个人一同寻觅了许久,都无法找寻到解除诅咒的方法。简直如同是命运的玩笑。 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后,他联系了某个秘医,“消除”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 不过毕竟对方并不是心灵方面的超能力者,比起消除,那更像是通过心理暗示的手段使里包恩不会主动回忆起那些事。 曾经的记忆仍然存在在脑海里,只是不会主动浮现出来——本来应该是这样才对。 可是现在,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里包恩回忆起了某段“不存在的记忆”……是的,他很确定这是一段不存在的记忆。 或者说,这才是一段真正被“消除”了的记忆。 在作为最强的七人之一被铁帽子召集之前,里包恩曾经和某个少女交往过。对于意大利男性来说,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特别之处在于——那个少女叫做尤嘉莉。 与如今出现在并盛的名为“缘”的少女,有着同样的名字,同样的外貌,同样能够操纵记忆的能力。 那些旖旎梦境一般的过去暂且不提,重中之重在于,对方曾经劝阻过他不要再继续去参加铁帽子的任务。他以为那只是尤嘉莉难得不舍他离去时的撒娇。 ……现在里包恩终于能够理解,在记忆被消除前夕,尤嘉莉那个悲伤的神情了。 那是目送着他走向悲剧命运的眼神。 她到底知道多少?跟铁帽子又是什么关系?还有露切——他之所以会结识尤嘉莉,也是在露切的介绍之下。 随着这段记忆被牵扯出来的谜团实在是太多了。 而唯一能够给出解答的人,也在七年之前丧失了过去的记忆。 ——原来如此,那是你自己的选择吗,尤嘉莉? 身旁的学生正在呼呼大睡,里包恩终于整理好一切,刚刚合上的眼忍不住再次睁开。 可乐尼洛……那家伙也在他身边见过尤嘉莉。 当时尤嘉莉并没有注意到可乐尼洛——所以那时候在CEDEF才是那副样子。该死,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惦记着要挖墙脚的。 看见那只小小的手掌时,里包恩忽然就冷静了下来。他深呼吸,压下心头无名的烦躁,凝入深夜的眼瞳重新收敛起所有情绪。 当务之急,是尤尼在火焰中传递的事情。 然而这个夜晚还远没有结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