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客房也清洗过,不过我也拜托罗马里欧去买了两件裙子回来,应该都在衣柜里。” 于是我去扒拉衣柜门,靠右边是两套男士西装,大概是为继承仪式准备的替换,中间是几件私服,靠左边则挂着两件女装,最左边是我的校服。 等一下……谁把安翠欧放在这里啊! 海绵龟似乎认出了我,原本安详窝在衣柜一角的它开始向我迈步。 迪诺说:“似乎是洗澡之前不小心混在了换下来的衣服里。” 我把海绵龟放回他主人的肩膀上,伸手去摸自己的衣服。 手机还放在原来的位置,是关机状态。开机后竟然是满格电——感谢贴心的罗马里欧! 我把剩下两件衣服也拿出来看,两条都是裁剪大方素净的连衣裙……再次感谢贴心的罗马里欧,他还记得我以前的穿衣风格。 我拿起裙摆更长的那一条,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突然被从后面抱住。 迪诺抓着我的手把衣服挂回衣柜里,紧接着吻从脸颊滑落到脖颈,脑袋也停留在那里,发丝闹得痒痒的。 “缘。”他含住我的耳垂,舌尖沿着软骨部分游动,发出色气的黏着音:“再做一次,好不好?” “不是已经叫了送餐——” “那我们快一点,在他们来之前就结束。” 然后安翠欧再次被送回了衣柜里。 迪诺把我的脑袋扳过来接吻,他太知道如何降伏我的知觉,回过神来,胳膊不知不觉已经攀上对方的脖颈,紧接着就被他从正面抱起来。 不过男性在这件事上实在没什么时间观念,客房按响门铃时,他颇为苦恼的叹了口气。 “怎么办,我还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我催促一般推他,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哑了,听上去就像是哭过:“你快一点。” 然后我就真的委屈了:“有点疼。” 或许是因为顾及餐点,他有些着急,并没有到粗暴的程度,只是已经被他用温柔惯坏的身体在撒娇。 迪诺停下动作,亢奋的情绪似乎冷却了一些,在吻的间隙里向我道歉:“让你难受了吗?对不起,我可能没办法同时做到快和轻。” 我还在委屈:“我不管、是你的问题。” 面对我蛮横的态度,他仍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好,我来想办法。” 门铃只响了大概一分钟。 这一分钟里,他粗喘着短暂抽离,我这才知道吻是克制戒断反应的良方。脑袋嗡嗡的,明明看不见,却能清晰的感知到唇正沿着背脊落下一片花,而他不轻不重按着花野盛开的雪地重新进入。 ……实在是一个让我几乎完全对身体失去控制的角度,也是一个能更深切感受到他存在的角度,几乎是有些发痛了。 迪诺大抵有着同样的感受,他指尖深深错进被褥中,覆着我的手背与我十指相扣,骨节愈发泛白,失控的握紧。 二十分钟后,重新洗漱完的迪诺只穿了浴袍,牵着我推开房间的门——好吧,我就猜这是个套房。 罗马里欧守在门外,用一种仿佛看禽兽的目光看向他的首领。 “男人啊,你的名字是野兽。” 之前里包恩先生也说过这句话。 迪诺用空着的手挠了挠头发,笑得实在是阳光灿烂,让人很想一拳往那张英俊的脸上打上去。 罗马里欧将目光移向我,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更何况是蛰伏了六年的野兽。许久不见,缘小姐。还望您能多多担待我们家的笨蛋BOSS。” “谢谢你挑的衣服,罗马里欧,我很喜欢。” 对我来说,罗马里欧也是曾经照顾过我的如同长辈一样的存在。我松开迪诺的手,上前抱了他一下:“希望你能原谅我六年前鲁莽的举动。” 罗马里欧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带着淡淡的感慨,和蔼的包容了我:“我想对我们而言,那都是相当珍贵的回忆。加百罗涅早就认可了您作为家人,我们随时都欢迎家人的归来。” 某种程度来说,我觉得罗马里欧在迪诺的成长里起到了比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