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园的手也在抖,苏好月想要放松全身肌肉,马上就发现她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姜条被缓慢地推入进去,辛辣的感觉迟了一会儿才翻涌起来,混合着被侵入的强烈羞耻感和恐惧,一时间竟让苏好月鼻子一酸掉下眼泪。 杜青园转身拿起那根藤条,搭在她的屁股上,轻声说:“中断了就要重来,你忍一下。” 藤鞭分量非常重,兜着风抽下去,声音有些沉闷,白嫩的皮肉上立刻浮起一道鲜红的痕迹。鞭打仅有片刻的间隔,不过十下左右,表皮整个儿都变成了大红色。苏好月伏在桌上抽抽噎噎地哭,声音逐渐变大,屁股上的肌肉被牵动,连带着露在外面的姜条一上一下。 杜青园抿着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起伏的后背,语气依旧轻轻的:“十五下,还有二十五下,再忍忍。” 苏好月说:“我一下都受不了了……” 杜青园说:“求饶再加十下,还有三十五下。” 苏好月猛地拔高声音,努力拧过脖子来看她:“我一下都受不了了!” 杜青园:“四十五下。” “不要!”她完全冷漠的态度让苏好月惊恐至极,她的双手猛然一扯手铐,整个身子像条上了岸的鱼一般扑腾起来,但是手铐和锁链非常牢固,她基本上动弹不得,嗓子里发出一声恐惧的呜咽,哭着乞求道,“不要!暂停,明天再打吧!杜青园,明天再打好不好?” 杜青园说:“再加十下,还有五十五下。”藤鞭突然狠狠抽在了她的大腿上,“别动!” 苏好月一时产生了自己身处那间可怖刑室的幻觉,震惊之下,身体下意识地停止了挣扎。 杜青园说:“你不会想再来一次的。” 苏好月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鞭子再次抽下来,十下,二十下,三十下,一下压着一下,大红色的屁股迅速变得更为严重。刚开始时苏好月像是被吓住了,没有求饶也没有叫,吭吭地挨了几下,嗓子里才爆发出了嚎啕的哭叫声。 杜青园没有听到似的,藤鞭几乎是恶狠狠地继续施暴,每一下苏好月都感觉已经到了极限了,嗓子里发出的哭叫越来越嘶哑激烈,恨不得两眼一翻就这么哭昏过去,但下一鞭子抽下来,她可悲地发现自己仍然可以撑得住。伤痕迭着伤痕,皮肤下面鼓着从破裂的毛细血管中涌出的鲜红颜色,将破未破,有些地方颜色更深,变成了绛紫色。不知道从哪一下开始,她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哆嗦,横亘着一道红痕的大腿抖得尤为严重,屁股上的肿肉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身后的杜青园一直保持着稳定的频率和力度,没有一下有所偏离,简直和一个机器人无异。几十下鞭子其实进行得很快,只用了两三分钟,苏好月却好像煎熬了一个世纪,臀缝里突然一空,杜青园把那根姜条取了出来,包在袋子里扔掉,然后把锁链和手铐解开。 苏好月的脑袋依旧嗡嗡作响,眼泪鼻涕止不住地流下来,好一会儿都没从惩戒中反应过来。杜青园拉起她的胳膊,她下意识缩回胳膊,自己慢慢地从桌子上爬了起来,坐在抱枕上继续呜呜地哭。 杜青园拿过来一张薄薄的毛毯让她盖着,然后一言不发地蹲在她旁边等着,把纸巾一张一张抽出来递给她。苏好月原本不想接,但唯一一个纸巾盒被抱在杜青园怀里,她没有别的选择。哭了一会儿,杜青园说:“对不起。” 苏好月擤了一把鼻涕,哽咽着说:“你说得对,呜呜呜……” 杜青园说:“中断再来会更痛苦。” 苏好月点点头。 杜青园说:“你要涂点消肿药吗?” 苏好月摇头。 杜青园说:“我先去上传视频。”她把纸巾盒放在地上,站起身来离开了客厅。 等卧室的门关闭,苏好月扶着沙发站起来,紧咬住了后牙槽站在原地,等待被牵扯到的伤痛消失。 她对挨打已经摸索出了一些规律,皮被打烂了还不要紧,若是打出了淤血就倒霉一些,每每坐下都要疼上一会儿,伤到肌肉最难熬,行站坐止,凡是两条大腿在动就能明显地感觉到不适。 进了浴室,苏好月背对着镜子,拧过脑袋仔细看向屁股,不出所料,藤鞭抽出来的淤血已经连成片了,里面的肌肉也隐隐作痛,但这还不算最要紧的,虽然姜条已经拔出去了,但屁股里面还是火辣辣的一直在疼,比皮肉上的伤还难受,难受得多。 简单冲了个澡,出去时正好碰上杜青园也从卧室出来,杜青园似乎有些无措,挠挠头说:“我已经弄好了,估计明天才能出来审核结果——你要吃晚饭吗?” 没等她回答,杜青园说:“你留在这里吃吧,回了家也不方便做饭。” 其实没那么不方便,但苏好月还是点了点头。 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