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应徵?」 「是。」 「你看起来很年轻,几岁了?」天啊,这根本就是广告里的台词啊。 「我今年19岁,大一。」这不是在履歷表上交代得一清二楚了吗?何必多问? 「为什么想来这打工?经济问题?」终于来一个有点意义的问题了。 「嗯...不太算是经济问题,我只是想要找点事情给自己做。」 「所以你很间嘍?」 「也不是啦,我只是觉得,如果生活很忙的话,是不是就能不想起一些事情。」 老闆娘陷入沉默。 完了,她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聊,把工作当玩乐啊? 「虽然我不知道这份工作能不能帮你忘掉一些事情,但至少不会让你无聊。」 「意思是?」 「明天来上班。」 「谢谢老闆娘!」 一转眼,已经到了今天。 我去年毕业了,学测考得还可以,虽然喝得烂醉如泥,还差点迟到,幸亏有魏辰的苦到不行咖啡当支柱,勉强让我在考试间是清醒的。 我考上了中部的国立大学,今年大一,法律系。 从台北跑到这,不用说当然是住宿嘍。 而我和我的死党们,我们终究还是分开了。 梦琪虽然没考上国立大学,但至少也上了还不错的私立大学,而且在中部,离我最近。 魏辰的成绩一直都很稳定,加上他一点酒也没喝,成功考上医学院。我现在就可以先跟你介绍我四年后的医生朋友啦。 李承翰那傢伙原本连考场都不愿意进去,但最后还是在我们的纠缠下乖乖考完了试。为了逃离他爸爸,他选了离家最远的学校,在南部。 我们家的美人橴薰小姐的状况有些不一样,她的第一志愿明明在北部,成绩也可以上,却坚持到南部读书。虽然那间大学也是国立的,而且也很好,但正常不都还是选离家近一点的吗?她家在新竹欸。问她为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顶多说:「我不可能一直留在北部。」 而何以杰他上了交大。我不意外。 那时,我很常问他, 「干嘛不读台大?」成绩明明能上。 「我看不惯读台大的。」 「干嘛不读清大?」我又问。 「我不喜欢它的名字。」 「那干嘛读交大?」 「我想当九把刀的学弟啊。」白痴。 记得分别那天,我们在高铁站大哭了一场,只有我们四个啦,我、梦琪、橴薰、魏辰。 剩下两个只是用嘲笑的眼神看我们。 就这样,随着高铁啟动,我们也分开了。 我们六个遍布在地图上小旁边的中国大陆两百多倍的台湾,北、中、南,都有我们的足跡。 国中时我们约定着让全世界留下我们的脚印。 高一时我们大声嚷嚷说要改变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