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被他捏着的细腰已经烫得快烧起来了,她晕乎乎的,她推了推身上压得死死的男人的胸膛,硬梆梆的胸肌戳得她手都有些不适。 她眯了眯眼,才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从后座一路抱进了电梯,他踹开了酒店的顶层套房门,毫不留情地把她扔在了松软的床上,她被一下砸得有些晕头转向起来。 外面是亮晶晶的文州夜景,暮色已沉,城市的灯光星星点点,晃着她的眼睛,这酒店的顶层套房可以俯瞰整个横亘的城区,像是巨大的飞蛾洒下的金粉。 地面拥堵成长龙的汽车,被欲望堆砌起来的城市,尽头绵延的灯海,是薄雾般朦朦胧胧的欲望从她的心底升起。 原来,只有站在这座城市的最高处,才会有如此风景。 “啊……你轻点!” 她已经来不及多想了。 她像个没有关节的布偶娃娃,在床上被摆弄了起来,被她戏弄过多次的男人已经饥渴难耐了。 “怎么?后悔了?嗯?之前不是很会挑衅么?” 他已经掏出了硬的像铁的肉棒,他一只手握住了肉棒的底端,一只手揪着她宽松的衣襟,把大的吓人的肉棒直戳戳地捅到了她眼前。 “啪”的一声,他的肉棒像棍子一般,拍在了她娇嫩的脸上,肉与肉的拍打淫靡得很。 她抬起的杏眼里不仅有着他爱的妩媚,当然还有她的怒火。 瞧着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正目不转睛地瞪着她,如果此刻不是软软地躺在他的床上的话,还有那么一点震慑力。 可惜啊可惜,现在这个小妖精是逃不过他的蹂躏了。 活了十八年,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变态,竟更兴奋了起来。 “不是喜欢舔吗?今天给你舔个够。” 他已经把胀得生疼的肉棒,大刺刺地塞进了她不可思议而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嗯……” 舒服得他的毛孔都张开了。 宋婵衣平日里或许不懂这个男人,但在床上这点子事儿上,谁能比她更明白,她轻易就能拿捏住他的命脉。 恐怕再也没有比让她吸着自己的鸡巴,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再爽不过的事了。 那深陷的,柔软的,紧致地绞杀着他,一向不可一世的谢策遥或许此刻还没意识到,在宋婵衣这个女人面前,他早就败下阵来了,无论床上的,还是床下的。 他还自信地以为着,是她的美丽短暂地吸引着他罢了。 胯下的女人出乎意料的低眉顺眼,小嘴含着他的肉棒,扑闪的大眼睛垂着浓密的眼睫毛,乖巧的很,仿佛过去的张牙舞爪不是她一般,甚至带着些平日里没有的楚楚可怜。 “怎么突然这么乖?” 瞧瞧,男人就是贱,乖了他还不乐意,仿佛觉得缺了点什么,偏要添补一句。 “口渴了,面试累得很,你去给我倒水喝。” 她吐出了已经被舔得晶莹反光的肉棒,咬了咬嘴唇,半撒娇半指挥着。 他一时有些无语,早知道不添这一句了,好端端的不给舔了,但看在她乖巧的份上,他倒也没说什么,光溜着身子下了床,给她去客厅倒水去了。 “草!骚货!” 泥泞的沼泽小穴此刻正对着打开的门,她的双手垫在双腿的腿窝下,把自己的腿掰成了M型,毫不害羞地流着骚水,此刻已经流了几滴在床上,被打湿的床单洇透深色的水渍。 她的乌黑长发散落在一侧,包裹着她雪白无暇的身躯,一对大奶还在晃荡着。 “我哪里骚了……” 她还不乐意,咬着嘴唇,一只手抬起来似是而非地逗弄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