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赵宣邺手下内侍按例去薛府,回来时脸上却带着一抹暧昧的笑。 太子瞥他一眼,心里奇怪。 “取个银子的事,月月去总也惯了,有什么可喜的。” 内监仍是那副表情:“回殿下的话,奴才今日可是听到了一桩事。” “少卖关子,”赵宣邺抿了口茶,对他翻了个白眼,“要说快说。” 他也不敢再打哑谜:“是,是。奴才是打听到这些日子薛五公子十分宠一位女子,不日便要纳入府为妾了。” 太子不禁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只觉被个内监戏耍了一通。转过头不再看他,拿起桌上写着上月利润的账册随手翻动。 “这哪里算桩奇事?薛五郎年纪不小,要孤说,莫是纳一个,便是纳三个五个伺候着早些开枝散叶也不算什么。” 赵宣邺心里仍有些不解气,“啪”的一声放下那册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从前也算个耳目灵通会来事的,怎么如今脑袋也钝了。” 那内侍见太子正要打发他下去,倒也不着急,复又开口 “殿下莫急。” 说完起身,往前几步凑到赵宣邺的耳旁低低耳语了些什么。 太子先是一愣,复又拍掌大笑起来。 原来是这些日子京城里的掌柜私下传着“皇商薛五公子十分宠一女子”的事。 这事还得从前些日子薛劭约了薛家几个铺子的掌柜那日说起。 薛劭本是为谈买卖上的事并亲来查账册,只他迟来大半个时辰不说,来时也是腰带松散发冠歪斜。 这还没完,几人先商谈了一上午,用完午膳回来时薛劭已在翻着账册打着算盘,只是面色带着潮红,屋内也有些许奶味,甚至还有一两回止了掌柜们的回话,忽得闭上眼,喉咙里低低闷哼几声,缓了好一会才回神。 掌柜们心中本疑惑,待听薛劭交代完生意上的事后,外头跟着许掌柜来的小厮回话,说看见薛五公子掀开车帘正要下车时,那车内忽得伸出的一双女子的手拉住他衣角,他便又钻回车内折腾大半炷香才出来。 几人这才琢磨出些味儿来,心中明了今日只怕是有位得宠的贴身伺候着。虽也听过这主家五公子去寻花娘的事,可这生意上的事却是从来一丝不苟,便是笑也见不着几个,今儿却如此荒唐,只怕此女有些手段。 … 太子笑完,也只当听了件风流韵事,心中倒也不免有些看好戏的意味:“孤还以为这薛五如何君子守礼,如今一看也不过是寻常男子。只不知此女该是怎样的倾国绝色,能让薛劭如此爱不释手。” “罢了,”太子转头看着躬身立在一旁的内监,“待薛公子大喜之日,你也替孤去挑了礼送去吧。” 内监连忙应了,这才退下。 赵宣邺被这风流艳事挑逗得有些情动,只觉胯间粗物隐隐抬头,也不再管那账册,起身带着服侍的人往柔仪殿萧良媛处去了。 良媛萧氏元霜入东宫已四年有余,生有庶次子赵彦清,庶长女赵懿安。 容貌姣好,身段上佳,最重要的还是会学些床上功夫伺候人,故在东宫也算是盛宠不衰。 “殿下的鸡巴……啊,嗯……好大,好烫……啊…要操死霜儿了,啊……” 太子前些日子刚得了一块有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