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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h,慎)


    二十一

    今日的酒似乎劲头比往常饮的要大。

    赵宣邺想。

    外头皆是等着化去的雪,刺人的寒气可比雪落时要冷的多。

    他三两下将才系好的披风解去,随手一扔便有眼疾手快的侍从接住。

    一行人刚走出不远,边上便是薛府花园,冬日景色寂寞,借着月光不过见到几株零零散散的红梅。

    赵宣邺正想散散身上的热,便让侍从们别再跟着,跟着来的人见劝不过也只好停住脚步,就是要递一盏灯笼给他也被拒绝了去。

    “月光明亮,何须此物?”

    说完便再不回头往里去了。

    他虽不熟悉这些曲曲折折的路,各式花园确是实实在在逛了不少,左右不过异曲同工罢了。

    他走走停停,身上发了些汗也舒坦了不少。

    “望雨阁……”

    这才发现自己似是走到了花园一角,这地方怕是有些日子无人来了,鹅卵石径上还留着两旁翠竹飘落的叶片,干枯的黄色被雪水浸透,变成几近于黑的褐色,软软烂烂的黏在石子上。

    赵宣邺打量了几眼这三层小楼,是有些古旧的样式,但也未曾有漆剥落或是虫蛀的痕迹。

    正待原路返回,却听一女声由背后逐渐靠近。

    他转过身,那女子便正好扑入他怀中。

    是熟悉的栀子花香。

    是她?薛五的那个妾室?

    女人闭着眼在他胸前蹭来蹭去,紧紧抱着不肯松开。

    “薛郎莫要再耍赖了,珍珠抓到你了……”

    赵宣邺见她的面色仍是如方才见到时那般红,想是依旧醉着。

    他也不急着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摸一摸她的脸,低声问:“你叫珍珠?”

    听了这话女人抱得更紧了:“薛郎怎么连我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好让人伤心……可不是你说这世上只有珍珠衬我才叫改的名吗?”

    珍珠,珍娘,所以是珍姨娘。

    男人勾勾唇角,任由她抱着,左手环住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哄她是自己错了,又问被抓到了该有什么惩罚。

    “薛郎果然还是想耍赖,今儿可不成,夫君方才自己说的,输了今夜便要把珍珠的穴儿灌得满满的,否则便不许喝珠儿的奶汁呢……”

    “哦……照这么说,无论是输了还是赢了,左右都不吃亏,是么?”

    “哼……”

    她装出生气的模样,手也松开不再抱着赵宣邺,掂起脚示意男人俯下身,在他耳旁说:“我可喝了些好玩意,今夜便是郎君忍得了,珍珠也忍不了了。”

    说完便一手提起些许裙摆,一手拉着他的手往腿心处去。

    本以为会摸到柔软的亵裤,可收回手时指尖上已沾了不少晶莹液体,黏腻甜腥。

    碧奴见赵宣邺盯着他自己的手,看完又凑近鼻子闻一闻,脸也更红了。

    “嗯……啊!”

    还不待他们其中的一个有反应,她忽然紧紧抓住赵宣邺,闭上眼双腿颤抖着,就这么叫出声来。

    赵宣邺连忙扶住腿软下来的美人:“如何就去了?”

    碧奴半眯着眼瞧他,迷醉醉的:“药性太足,夫君你又迟迟不来,只好用了用‘小子勖’……”

    “可真是个好玩意,模样与夫君的好物什一样不说,拿水泡得温温热热的,再蹭些水儿慢慢往里头里推,不必动都险些去了呢。”

    赵宣邺听怀中无骨的美人讲自己如何拿按薛劭阳物的模样做的玉势解痒,又说自己奶子胀着疼,一日总要换几回肚兜云云,勾得他胯间那物抬了头。

    碧奴自然用发现了,自己掀起裙子拿柔嫩的臀蹭着他直挺挺的肉根。

    “夫君真是急色……往常珠儿再说些淫话也都等进了屋才顶起衣裳,今日这是怎么了……”

    她腿心的黏糊水液不多时就浸透了层层布料,透过竹叶缝隙洒下来的月光将碧奴的白净挺翘的臀照得格外漂亮。

    赵宣邺的眼里只剩下这一对白花花晃着的肉,再瞧不见想不起其他。

    他也不顾还在外头,自己松了腰带放出阳物:“来,珠儿先给夫君吃一回……”

    碧奴很高兴,膝盖跪在鹅卵石上也不觉得疼,先将硕大龟头含了含,接着又伸出舌头从上到下舔了一遍,还轻轻亲了两口垂着的卵蛋。

    “小骚妇真会吃鸡巴……来,都吃进去……”

    赵宣邺眼睛泛着红,扶着碧奴的脑袋让她把大半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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