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岛上他们第一次迎来了台风。 屋外在狂风暴雨,屋内却是一片静悄悄的。 安言不知他们的会议是什么时候结束,反正她下楼倒水的时候没看到一个人。 但还没等她水倒完就被人拉住胳膊不由分说往回走。 杯子因她的一激灵掉到地上,发出一声响,骨碌在地上滚了两圈,水撒了一大半,但杯子并没什么事。 她被动被他拽着走,转头便对上威海沉沉的表情。 他拽她上了楼,来到他房间,然后把她推进去,锁上了门。 并没有开灯的屋子有些昏暗,安言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却被他步步紧逼退到了他的床边。 他一副仿佛要吃掉她的样子向她逼近。 安言本能得有些怕。 “你今天原本是不是准备逃跑的?” 他问她时声音又低又冷,安言听出了里面的怒气。 否定的话她说不出,可肯定的回答她也同样说不出口。 算是默认了。 他笑,冷笑。 那笑声像冰碴一般刺在她身上。 他凑近她,冷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如果今天你逃走了,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找出来的,然后——再将你碎尸万段~” 男人阴冷的话在她耳边游走,他眼里冰冷的光紧紧得追踪着她的眼,嘴角挂着变态得冷笑。 安言微哆嗦一下坐到他的床上。 “怕了?” 他冰冷的手在她的脸上划过,像刀,像刺,带着刺痛。 他就凝视她,等她的回答。 安言注视他的眼很久。 然后突然笑了,她用双手抓住她面前的那只手。 仰头望他望得认真,回答也回答得认真。 “不怕的。” 她的眼是清亮的,没有惧意。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威海突然恼怒,他一点都不温柔得将手从安言双手里抽出,安言因为毫无防备一下子倒在他床上。 他的动作顿住,好在柔软的床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威海粗暴得徒手将他身上的T恤撕开,他走近安言用他手里的布将那双令他动容的眼睛蒙上,然后再用剩下的将她双手反绑。 “我决定让你长长记性。” 他声音很冷,一副铁了心要教训她的样子。 安言听到吧嗒的声音,他应该是在解皮带。 皮带节从轮齿划过咔嚓的声音很清脆。 威海走近她,他身上传来一阵阵浓郁得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次啦—— 他直接徒手撕开她身上的睡裙。 “你的奶头都立起来了,你说你这淫荡的身体怎么离得开男人呢?” 他低头咬她的耳朵,是真的咬,很痛。 “你离开不了我们的。” 威海似变态一般笑,他低头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咬,咬得又重又痛。 “痛!” 安言脸皱到一起,终是开口求饶。 “我错了,啊……” 威海突然张口去咬她的乳尖,用他的牙齿细细得磨她的乳头。 “啊……嗯,不要……好痛……” 像电流一般又痛又麻的感觉传遍安言全身,但更多的是痛,她身体都因此抖索起来了。 “不痛怎么让你长教训。” 威海不咬她的胸了,他改用手捏,像捏面团一样揉搓,将她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慢慢得她的胸越涨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