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恶魔在她耳边低语:“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真紧。” 大量的怨气喷薄而出,誓要捂死这个男人。他将喷薄而出的怨气一网打尽,随后在她身体里射了精。 她觉得身体中瞬间充斥满金黄的气泽,这气泽和她魂骨互斥,她被压得顿时疲软无力。 男人似乎很满足,忍不住亲了亲她,然后把她抱回床榻。 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之后她每天都像个破布娃娃一般的,无时无刻不在被男人侵犯。 她再无力思考,无力面对现实,封闭五感,甚至自己为自己幻出了梦境。 梦里她的丈夫没有突然暴毙,他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极少的闲暇时,男人很努力地让她跟他讲话。 但是她都不理会,他只好挑她感兴趣的问:“你相公是谁?” “阿……阿……”?她嘶哑着嗓子呢喃出声,眼角流出泪来。 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男人趴在她耳边道:“你知道吗?其实是我杀了他。” 她瞬间双目圆睁,露出两个颇具怨念的恐怖血窟窿,男人眼疾手快地塞了两团冰雪般的晶体到两个眼窝中。 “因为我想得到你,所以必须杀了他。”男人说罢,故意在她身体里动了动。 她又哭了很久,痛彻心扉,痛到每次男人一侵犯她,她就流泪。 又不知熬过了多漫长的岁月,她的眼睛长好了。全身上下的怨气被驱散得几乎不剩,被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支撑,但这是不属于她的东西,她用起来费力,大部分时间里只能瘫在床上。 “阿识。”听得男人走来,她愤恨睁眼,伸爪在猛地冲向他时顿住,错愕。 那人的脸,竟和她死去的丈夫一模一样。 男人俯下身靠近她,她用尽全部气力掐着那人的脖子,无法置信。 “阿识,”男人挥手绑住她救下自己的脖子,还煞有介事地咳了几声,厚脸皮笑着和她打招呼,“我是你夫君。” 她又挣扎着掐向他的脖子,就那样凑近了瞪着他。 “我……其实是这样的,为了把你身体里的怨气赶出来,我才不得不天天欺负你……还有,这眼睛虽然好用,却需要你用泪水冲刷,所以我不得不天天惹哭你。”男人小心翼翼地躲着她的指甲,为自己辩解。 “你不是他。”她粗哑着嗓子一字一句道。 胸有成竹的为自己洗刷冤屈的神君眯了眼,顿觉事情可能没他想得那么简单。 “可我真的是。”他十分真诚道。 她盯着这个恶毒的伪君子,把他定义为她此生最恨的人,最想杀了的人。 “我比他强,这样不好么?我能保护你,也能比他更爱你。”神君向她张开手,就好像她会扑到他怀里似的。 “你根本不是。”她只恨身边没有趁手的利器。 “可是他只是部分的我,我分离开自己的神魂就是为了找你,他完成任务了,我也重新变回了完整的我。” “阿泽,只爱我。”她费力地说出这句话,喉咙被磨破皮,呕出一丝血。她死死瞪着他,眼眶发红。 “我也只爱你。” 他凑近她,轻轻拭去她嘴角的血迹,嗅了一口她沁入骨的体香。 “不,不,不。”她挥舞着双手,陷入精神的错乱。 “融合他的记忆确实还需费些工夫,可是阿识,我真的是你的丈夫。” “他死了,你不是。”她梗着脖子,喉咙里咕嘟出个血泡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