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哭的嗓子都哑了:“听清楚了。” “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存着逃跑的想法。”裴星阑一手执着鞭柄,另一手则是勾住头顶的铁环轻轻摇晃:“但是无论你逃跑也好,还是听到什么风声也罢,我不管你先前是怎么样,至少在跟着我的时候,把该有的不该有的心思都给我统统藏好。” 裴星阑把鞭尾径直甩在对方暴露的后穴口。 只见,身前倒吊的身体瞬间摇晃。 划拉呼啦的铁环,就宛如许殊此刻的心情,顿时紧绷到极致。 细密的汗珠流淌,无数道眼泪汇成一道干涸的荒流,默默流入许殊已经汗湿的发丝里。 显然一副打坏了的模样。 那晚,直到最后。 裴星阑才饶有技法的把身下的男人抽出感觉。 他不是不会,只是这些让人愉悦的手段在他手里,取决于他今夜想不想这样。 许殊显然没有想到今晚自己还能有释放的机会,在身上疼得最厉害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只能像无数个任人鞭打的sub那样,被自己的继弟惩戒到到浑身抽搐,晕死到床上。 惊喜之余,他的心里也愈发向男人这边靠近。 这是一种病态的服从。 是一种从心底无意识为男人开脱辩解的最佳诱导。 他翘着尾巴,被男人打越发很骚浪。 裴星阑在自己越来越深沉的动作中感受到继兄被他撩起的性欲,他冷着脸,嘴角却是忍不住嗤笑出声,许殊则是在对方的狠命抽打中屁股摇的更加卖力,两腿之间软塌塌的性器没过一会儿就被对方鞭笞勃起,最终精液喷在墙上,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粗长的肉刃近乎粗暴的攻进继兄熟悉的甬道。 许殊张开嘴唇,瞬间爽的说不出话来。 裴星阑下面的阴茎足够粗长,大概有二十五厘米左右,稍微挺弄就能接连扫过许殊埋藏挺浅的骚点,许殊被他弄的塌腰大叫,声音一颤一颤的:“别,哈……哈啊……慢点…求你轻点,哼……” 继弟这根鸡巴,无论插入几次,都能给许殊痒难耐的媚肉,带来一次又一次全新的体验。 对方坚硬的阳具很快就顺着许殊湿滑的阴道操到深处,等到根部完全没入的时候。 裴星阑坚硬的阴茎肉冠处,那一圈天然的凸起,仿佛跟人工凿刻的入珠鸡巴一般刚好卡到了许殊逼穴最敏感的部位:“啊啊,好麻……轻一点,我的逼好酸。” 裴星阑顿时也爽的抽了口气,一巴掌甩到自己继兄的腰窝上:“骚货,再叫大声点!” 作为双性人 许殊两个肉穴都十分的狭小紧致。 每一次肉棒进入都会把它下身的两个甬道撑的像个薄薄的肉环。 此刻,裴星阑觉得自己的鸡巴就像是被一层一层媚肉包裹,而她哥哥的逼穴里面也像是装了吸盘似的,每进一寸就吮的他心痒难耐,终于,男人硬挺的肉棒在进入许殊穴口五公分左右的位置停下。 裴星阑吸了口气,知道此时用肉冠磨对方的这里,会给许殊带来灭顶的快感。 他挑了下眉,故意使坏。 身下是肉棒跟无头苍蝇似的,以甬道为核心,原地打转,男人的阴茎划过对方内壁上的凸点时,裴星阑能很容易的发现自己哥哥背部瞬间绷直,整个人更是像磕了药似的仰头抽搐起来。 许殊哑着声:“哈啊……不要不要。” 裴星阑装听不到,不显山不露水的,突然耸动身体撞进肉穴最里端。 “啊啊啊啊啊!太重了,插的太重了,好爽………呃啊……好爽……感觉要飞起来了。” 裴星阑察觉出了自己哥哥急不可耐,他一边也被吸得丢了半条魂,一边还沉着声凑在许殊的耳边发问:“爽吗?想不想要更爽的?” “啊……”许殊冷不丁被捅一下,屁股里的淫水被搅得乱七八糟,咕叽咕叽的在他肚子里扰动翻转。他小腹涨的不行,膀胱还隐约能看到自己裴星阑的鸡巴凸起,前后挤压着让他顿时有些哑声:“别……已经很爽了……哥哥的肚子快破了,求你…别在折腾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