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触感一下子就让许殊惊慌起来,他努力挣扎着,眼泪却随着他摆头的动作甩在地毯:“不要不要………放我走………好麻………骚逼好痛………小殊浑身的毛孔都快痛的张开了……” 温资舟见状舔了舔嘴唇,平日一张禁欲的脸此刻已经遍布浓浓的情欲:“难受?难受就对了,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说完,他便拦腰将怀中的人腾空抱起,男人眼神冷冷的盯住许殊,右手则是用力将对方不断挣扎的脚踝攥紧。 温资舟换了个干净的地方,将身体向下压,好让许殊裸露的身体如同盛开的水仙花般用力折迭起来。 许殊被迫撅起屁股,本就艳红不已的穴口这会儿已经宛如皮套子一般被撑出奶白色的肉环“不要…………唔唔唔………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逼穴好痛啊……”他绝望的呜咽着,企图获得对方半点怜悯。 而这会儿正兴致上头的温资舟,全然无视了男孩儿的哭喊,他捞起一旁的手机便毫无顾忌的把摄像头打开,长度将近25厘米的按摩棒此时已经被许殊喷汁的甬道悉数没入。 温资舟惊叹:“真骚,平常就是以这副姿态伺候自己弟弟的吗?屁眼颜色都被干深了。” “唔不要……不要……求你拿开……求求你……拿开……拿开……。” 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的许殊,咬着嘴唇,喉头忍不住无力的哭喊着:“我不骚……我也不想和自己的弟弟搞在一起……哈啊……嗯……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想好好的过完自己的一生……为什么就连这个愿望……实现起来也那么难……” “………” “唔唔唔……” 狂风骤雨的抽插里,许殊逼穴里的粉色肉缝已经被人磨肿。 埋在体内的那根按摩棒,每震动一次,就会释放出比原来还强烈叁到五倍的细微电流,奇异的刺痛感不仅没有让还处在高潮前夕里的许殊觉得爽,反而痛感和快感同时交杂,竟让他情难自控的翻着白眼,肉红的舌头顺着男人在自己口腔搅拌的动作微微吐出:“啊……嗯啊……玩儿的太过了……” “太过了?可是我觉得你现在可是很舒服呢…” 男人宽大的手掌揉上许殊又白又软的臀肉,有时候觉得对方反应过激,就随手往上拍上一掌,留下的红印儿甚至比专业的皮拍还要痛上几分。 “哈啊……哈…哈”强大的电流顺着许殊的肠道一直席卷他的全身,逼得他呼吸都急促起来:“够了……真的够了………” 温资舟手上的力道掌握的很好。 见身下的男孩儿真的支撑不住了,稍微将手里的按摩棒抽离,转而在房间一角拿出一个亮色的口球:“来,含着。” “唔…唔唔唔……” 两人这次做的很激烈,甚至不需要对方插入,光是用鞭子抽打这一环节,许殊便轻而易举的在眼前陌生人的“折磨下”爽的潮吹了。 因为被人过度玩弄,临到最后许殊光洁的臀部还有手腕,到处都残存着遭受男人鞭挞留下的痕迹,他的嘴唇始终莹莹亮着一片水色,任谁看都知道昨晚男人在他身上都做些什么。 直到第二天天空泛白,许殊才一脸餍足的从酒店的房间里走出。 回去的路上,许殊特意在街上买了一盒24小时特效避孕药。 原本还有些湿润的衣服这会儿已经完全干了,暖洋洋的穿在他身上。 许殊眼尾通红,嘴唇传来一阵刺痛,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先是让柜台里正带着异样眼光看着他的店员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看也不看,随意抠出几粒药片就往嘴里送。 罪证昭昭 他的脖颈直至现在都留着一串儿暧昧泛红的吻痕。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也不知能以什么样的借口为自己开脱。 想了很久,许殊对着店里的镜子,一粒一粒的把衬衫的纽扣系好,直到确保自己已经穿戴整齐,这才悻悻地抬手将眼前严丝合缝闭上的房门敲动:“陈叔,星阑,我回来了。”他兀自在原地等了会儿,发现周围没有任何声响后,又讷讷开口:“陈叔?星阑?有人在家吗?”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