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殊整个人跟条无骨蛇似的瘫软在地上,他被迫把臀高高的置起,只能任由男人抱住他的腰,紧锣密鼓的撞击。灼热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在许殊尚未完全湿润的穴道驰骋,裴星阑的动作野蛮而凶猛,像是深陷环境的困兽。 惹得许殊一时动弹不得,只得在痛苦和绝望里起起落落的挺身和臣服。 “唔唔唔唔…慢一点啊……不要那么快……我快要受不了了……” 只是许殊下意识的哀求非但没有让他得到男人的怜悯,反而勾的正值兴头上的裴星阑眼神蓦地一深,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胛骨,在他瘦骨嶙峋的后背留下两道血色十足的牙印。 “哈啊……” 许殊将头扬至一抹美丽而决绝的弧度。 他眼角带泪,一呼一吸间,就连声音都淬着一层有气无力的啜泣。 “裴星阑,我恨你” 只是声音飘渺,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被激情冲击到头脑发昏的裴星阑很快就找到了既能肏开许殊宫口,又能让他保持绝对爽感的最佳姿势,他那青葱的指骨宛如魅鬼的烙印般爬上了 对方的脖颈,脸颊,乃至眉脊。 裴星阑用手挑开了许殊苍白的小嘴,食指和拇指轻凑,就将对方一截殷红的舌尖用力扯出。 “从现在开始我不要听到你说任何一句话。”他另一手从许殊漂亮的手臂穿过,抚摸住他酥软的娇胸:“就像你说的,演戏,你是个好演员,只是最后一场戏还没演完,你又怎么敢比我提前谢幕?” 挺动的腰身,猛烈的撞击。 一下又一下,裴星阑的进攻可谓是没有半分温情可言。 他的思绪越发迷离混浊,他的神色始终如冰川般,纹丝不动,仿佛一点也不会为身下人绝望的嘶吼,而产生半分的情绪牵动。 裴星阑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 而许殊,他的好哥哥,就是造成这一切的侩子手。 两人纠缠的身体在彼时安静无声的办公室内只留下“啪啪啪”肉体拍击,以及大量透明液体交融的靡靡之音,有汗流下,一滴两滴,从裴星阑搭理得当的黝黑发丝一路蜿蜒至脖颈,最后滴在许殊虚弱的后背,拖出一片水光潋滟的亮色。 他低头,吻住了。 “裴星阑……你疯了……”许殊神色凄惨的把头埋于臂弯,他声音沙哑,鼻音浓重,口里的涎水混合着额间落下来的清汗呛的他喉管发痒,不得不垂下头,囫囵的说:“是不是你一定要这样作践我,内心才会得到满足?” “嘘,我说了,你一句话也不要多说。” 红肿开裂的花穴随着男人一次次粗暴的侵入汨汨的流出艳红的鲜血。 许殊的乳房胀痛。 上面在短时间内布满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指痕不说,还留下了许多又青又紫的斑驳。 裴星阑将白浊的精液喷了许殊一脸,射满了他一整个小腹,嘴唇,以及喉咙。 许殊身形颓然,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只知道拱起腰肢极力迎合着男人肉棒的耸动。 这不是我要的… 星阑…这是你想要的吗? 一切平息过后,许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他神色茫然的瘫倒在地上,周围是乱飞的纸页,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开了窗,风一刮过,许殊的鼻息满是办公室内两人情爱过后浓烈的**:“裴星阑,戏演完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去哪儿?” “回家” “家在哪儿?” 许殊耳朵嗡嗡作响,闻言,内心深处更是传来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他喉头一滚,喑哑着嗓子说:“不知道,找找吧,总会找到的。” 这偌大的世界总会有一所能为他遮风避雨的容身之所。 裴星阑转身,目光憎恶的看着他,他知道许殊现在已经被他玩儿坏了,也知道彼时躺下的不是他那些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的小情儿,而是被他狠狠蹂躏过身子的哥哥——许殊! “许殊,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叫你一声哥哥。” “嗯” “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最好一直保持你的这份骄傲,千万别后悔,倘若哪天你突然回来找我,说你后悔了,说你还喜欢我,到了那时,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回头!” “好,我知道了。” 一时无话 许殊不知想到什么,轻笑两声,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你后悔吗?” “什么?” “爱上过我,有没有一刻让你觉得后悔过?” 难得的,裴星阑这次选择了沉默。 “算了…就当我…” “无时无刻” 声音突然被打断。 裴星阑抬手将最后一粒西装扣整理好,向前几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