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九嶷见二人离开,这才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接着捂住眼,痛心疾首:“罪过罪过,明天要长针眼了。” 秦撷英淡淡道:“一刻钟……” “什么一刻钟?” 寒九嶷好奇地问,丝毫没察觉到秦撷英墨黑的眼眸下,燃起的烈火。 秦撷英欺身上前,死死地盯着她圆溜溜的杏眼:“厉害的姐夫,只有一刻钟。” 寒九嶷后背陡然汗毛倒竖,但体内那股邪火腾地窜起,冷一会儿烧一会儿,她本能地想逃离,却挪不开眼睛。 她似乎也被他眼中的火魅惑了,不由自主地问:“一刻钟……不厉害吗?那多久,才算厉害……” 秦撷英靠近,像危险的野兽,在嗅闻猎物的气息。他身上散发好闻的气息,像草木,又夹杂着清冷的白梅香。 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见她疑惑,秦撷英捉住她的手腕,缓缓地放在自己的腹部,却不继续往下,似乎是等着她自觉。 “像你上次做的那样……” 寒九嶷后背发凉,说话都不利索了:“哪哪哪样啊……” “你不是想看柴火棍吗?” 寒九嶷:“……” 见她张着嘴不说话,秦撷英只觉好玩,忍不住凑上去,舌尖舔了舔她的唇。 寒九嶷也鬼使神差地舔了回去,回过神的时候,那股火已经烧得她面红耳赤,那一夜的胡天胡地顿时有了画面,他怎么亲她,她怎么摸,怎么含,还让他拿柴火棍干死她…… 寒九嶷抱住脑袋就想往外钻去,直想找块豆腐撞死! 秦撷英将她一把拽回来,他靠着花笼,寒九嶷缩在他怀里,脸埋在他胸膛里,不敢看他。 她凌乱的发丝沾了几片花瓣,秦撷英修长的手指缓缓摘下,在指间碾碎,一片绯红。 “我错了,少将军。” 寒九嶷脑袋依旧埋在他胸膛里,沉痛地道歉。 “没有诚意。”秦撷英歪着脑袋,捏起了她的一缕发,绕在指间。 见寒九嶷半天不说话,秦撷英抬起她的脸,只见她的脸红得不像话,嘴唇干燥得裂开缝,流出血来。 她一看见他漂亮的眼,心头一惊,随即又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委屈地哭道:“尊贵的少将军我错了,我不该冒犯尊贵的少将军,可是、可是、可是你的胸膛真的好结实哦!我能脱下衣裳看看吗就一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秦撷英不可置信地垂眼看着寒九嶷,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又试了试她的脉搏,澎湃。 “鹿血酒的余炽未消吗?”秦撷英从箭袖中摸出一粒药丸,伸到她唇边。 寒九嶷此时早已神思混乱,她瞧着他的手指,只觉骨节修长,便伸出舌头沿着手指从指根舔弄到指尖。 秦撷英稳稳地将药丸塞入她口中,寒九嶷含在口中,窝在他怀里,抬眼瞧他,嘿嘿笑道:“你又想毒死本郡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