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女人穿的丝袜是这么细嫩的——他只是顺着她脚腕一路抚上去,就被他摸得勾丝了好几处,更别提之前还有战损。这袜子,大概只是在床上用一次,就再也不能穿了。 这种麻烦又费钱的物什,总觉得平日里离他很远。 不过只要是老婆穿的,就喜欢。 秦月莹看着男人低头下来,脑袋一直凑到她腿心,目标却不是水淋淋的小屄,而是长筒丝袜的蕾丝边。 他的鼻尖动动,嗅闻的声音清晰到羞人。秦月莹因此而红脸——做爱出了一身汗,这种丝袜又不是透气的材质,她如何能不知道? 又觉那处一湿一热,被舔了。 她羞愤,“你是狗?” “不能舔吗?”凤关河意有所指的反问,“把脚底露给男人看,不就是想被舔?” 经他这样一说,秦月莹更觉得别扭。 相亲的那个时候,她正处于学了一点狐媚招数却又把持不太住的阶段,一些行为放到现在来看,哪怕只是相个炮友也略显用力过猛。 可谁能想到,眼前这呆子,不下猛料还吃不住呢? 秦月莹看得出他的兴奋——那根才射了没多久的鸡巴,此刻又硬得像刀,直直贴在他腹上。裹着丝袜的腿就这样被男人一寸一寸舔吻过去,她的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热液从屄口流出。 直到他捧起她的脚,唇舌一直吻到脚腕边上,仿佛没有了接下去的动作。 秦月莹松了口气,看来还没变态到那个地步。 然而下一秒,裹在网袜下的脚指头,就被男人含进嘴中细细舔吸。 起初,只是用舌头舔上去品尝滋味,可很快他又不能满足,将整只脚趾纳入嘴里,用力的亲吻吮吸,吃得津津有味。 秦月莹的身子骤然一颤,掩着嘴,羞耻与不可置信涌上心头。 她低头看着坐在床尾的男人,梳向脑后的发丝已是略显凌乱,但无论如何,还能看出几分在人前时的冷傲。 谁能想象,衣服一脱,就是天壤之别? 一排五只玲珑的脚趾,没一会儿就被他一一吃过去。 她万万没想到,凤关河这时抬起头来,居然评价一句: “下午开会之后,你都没换?一直闷在高跟鞋里……” 她的脸色一下子爆红,无话可说,但,有一股奇妙的热意在体内蒸腾,她只觉得体内深处,钻心的痒起来。 想被干。 脚趾头又被嗦了一遍,然后被舔的是脚心。 这一刻,秦月莹终于抛弃了羞耻,随着他的动作嘤咛出声,毫不遮掩。 直到湿漉漉的脚掌都被男人一寸寸清理完毕,她身上已是又起了一层汗,气喘吁吁,媚眼如丝的唤: “老公,老公……” 凤关河坐起身来,鸡巴硬得很不好受。 “干我,求你……” 她言罢,抬脚以柔嫩脚背蹭着他底下的卵蛋,满脸春意,尽是讨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