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的吧……” 凤关河口是心非的道,目光飘忽着下移,不自觉看向她裸露在外的雪白乳肉。 外头是初冬,不过室内的温度并不低。秦月莹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件低胸吊带小背心,底下仅有一条内裤,满身春色而不自知,常年一个人在家里,自由惯了。 刚刚看她吃东西时不觉得,可现在,凤关河又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儿放。 怔愣之间,唇边触到一片冰凉,他配合的将冰淇淋卷进嘴里,却只顾痴痴盯着她看,大脑识别不出是何种口味。 他的心里总有一张相片印着老婆最好看的样子,可只要与她面对面的相处,这张照片,就总会被刷新。 “你想想好再说,”秦月莹嗔他一眼,“明年我想生,说不定之后几年就不想了哦?” “明年?” 凤关河略有迟疑,他以为老婆嘴里的计划至少也是以五年为期限。 “明年怀孕,后年出生,这样就是蛇宝宝……老公喜不喜欢蛇宝宝?”秦月莹也有些羞了,低头搅搅雪糕杯子。 “挺,挺好的……明年,我有机会调回来。” 凤关河耳根子热了,盘腿坐在她身前。两人各自盯着床单,一副萌新模样。 虽然觉得仓促,但近几年,似乎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秦月莹有些扭捏,本想趁机科普一番备孕小常识,但又不想太显上赶着,于是往嘴里塞一口雪糕,问:“老公是什么宝宝?” 凤关河就看着自己舔过的那勺又进她嘴里,脸色涨红,“鸡。” “噢……那莹莹是龙宝宝,”秦月莹害羞的道,“加在一起是龙凤呈祥呢,很吉利的。” 是吗?根据凤关河从前的种种观察,老婆仿佛不是迷信这些东西的人。 不过在蛇宝宝之后又谈论起他们,一切,又都显得很顺理成章。 又有一勺冰淇淋送到他嘴边,有些化了,他愈发用力的低着头去够,可还是有一些滴落在下巴。 凤关河下意识的撩了T恤下摆往嘴边一擦——在部队里往往这样随手擦汗,习惯了。 擦完才开始担心,这动作未免过于埋汰,说不定老婆要在心底嫌弃他好几番! 于是,他低着头,更没话说。 两位本还跃跃欲试的萌新父母,此刻一个回味着方才一闪而过的肌肉,一个偷偷盯着对方白嫩的小脚丫,对坐无言! 最后,是凤关河出来打破这沉默。 他问:“明年,我……那个,有什么具体的措施没有?我配合……” 对于怀孕这种事,他的认知实在是少,周围也几乎都是单身汉。有孩子的,都比他高出几辈去了。那个年代怀孕生子都比较粗狂,女人月子里吃的是红糖鸡蛋,放到现在实在不具备什么参考价值。 秦月莹红着小脸噢了一声,规划道:“假定是明年下半年的时候怀上,过完年就要停避孕药,戒烟酒,生食提前三个月也不再碰了。男人的话,要穿宽松的平角内裤,不能久坐,最好裸睡,避免长时间接触热源。比如,泡热水澡,温泉之类的……” “为什么不能……”凤关河想问,又不想显得自己在抬杠,遂补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