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吃奶吗?可以的吧。喂完蛇宝宝,再喂一个凤宝宝…… 挤压在一起的奶尖锐痛一下,思绪扯回,又被男人的口腔彻底包覆住安抚,舌头绕着两颗烂熟葡萄打圈挑逗,动得飞起,痛痒酥麻交织在一起,秦月莹很快便有些受不住了。 意念缭乱的时候,忽又觉得鼓成一团的阳具抵着她两片花唇狠狠一顶,几乎要嵌进她里面去了。她的身体便也如同一颗饱胀的葡萄,压破裂口,汩汩的往外溢水,又被揉着碾着,烂成一滩破碎的果泥。 很意外的,有了当爸爸的觉悟,身上的男人在她高潮之际表现出罕见的体贴。只是偶尔凑在她耳边说两句淫话助兴,其余时刻,都在温柔的持续施加着体外刺激,延长她舒服的时间。秦月莹恍惚之间,只觉得自己在一片温热的水里飘飘荡荡,一点儿也不想出来,溺死也甘愿。她又想,婴孩呆在母亲的子宫中时,也是这样自在的感觉吗? 她,这会儿也变成龙宝宝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肢体已如菟丝花般将他缠住,而身上的男人也似猎犬般小口喘着气,蓄势待发。 那根阳具已被他释出来,硬邦邦,直挺挺,隔着潮湿的棉内裤一下一下在她屄口摩挲,仿佛只要她一声令下,就会如离弦的箭般往里猛冲。 那温度着实让她惊骇。若是平时,定是不由分说就按住她办事儿了。 可这回,凤关河低声与她确认,“刚刚那样,在前后三个月是可以的么?” “可以的吧。”秦月莹脸红。 “那就好,”他说,“否则我真不知道,天天看着你,忍不住了要怎么办。” 秦月莹想劝他估计得保守一些,就算怀孕,以他的工作性质他们也不一定天天能见。譬如她刚才看见,搁在床头柜上的他的手机闪了一下,似乎是有个电话没接。不过转念一想,既然他自己选了静音,她又何苦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败他的兴致? 一个愣神的功夫,内裤已被男人的手指拨开,歪向一边。 “我们再来一次吧,好不好?无套的……”凤关河吸了吸鼻子,强掩心虚,老婆会不会觉得他索求无度呢?他不知道。 龟头轻而易举顶开两片花唇,只要他轻轻挺腰就能进去,真切的温度让两人都有些心乱了。 不是,在讨论蛇宝宝的话题吗? 毕竟已经是后半夜,秦月莹有些困了,眯着眼,对这事情,想,也不想。 凤关河看出她随意的态度,急切的找了个理由,“不先试试无套,万一备孕的时候不习惯,不就坏了?” 他不由分说,顶进去一小截,绵密湿软的媚肉缠上来,嘬着棒上青筋,激得两人都哼了两声。 秦月莹媚眼一挑,“你就是借着蛇宝宝作威作福!” “那怎么办?”凤关河委屈的道,“一条狗我都快比不过,有孩子了还得了?” 话虽如此,他知道这是老婆同意的信号,更为卖力的耕耘起来。 龙宝宝被压在身下,白眼一翻。 早知道就让他回电话去算了啊?真讨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