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张一合。 梁辀看到她的眼神又渐渐迷离起来,他拉起她的左手,握上自己肉棒。 他低头看到她白皙的手指正握在自己深红的分身上,梁辀的肉棒有些粗,纪月握不全,白的红的,看得人血脉喷张。 看着看着,他觉得肉棒比之前更坚硬了,他的呼吸渐渐紊乱,喘着粗气,开始用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他喜欢看她纤细的手握住自己的柔软,上下套弄时,她的婚戒总是会刮到肉棒,他一边看,一边想象着在她身体里的味道,不停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没过多久,快感从背脊一路向上,最后变成浓稠的精液全部洒在地上,水一冲马上又四散分开。 梁辀拿了条浴巾,裹住纪月,抱着去床上。湿漉漉的衣服扔在了地毯上,没一会,地毯就被晕开,变成一滩滩的深色水迹。 两个人终于赤裸纠缠在一起,纪月的手被牵住,两个人十指相扣,梁辀埋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地舔舐。 “梁辀,你喜欢我吗?”纪月突然开口问他。 他撑起身体,也不说话,只是仔细地看着她的面容,两个人四目相对,她看到他眼里全是温柔。看着看着,梁辀笑起来,露出他那半边酒窝,他笑得有些羞涩,“你应该问我,爱不爱你。” 说完,他低下头,轻轻地吻在她的锁骨上,他边吻边说,“曾经有个姑娘,她原本冷着脸,有人叫了她的名字,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好看极了。” 他从锁骨吻下,吻到她的胸部,他绕着乳房一点点亲吻,最后他咬上她的乳头,吸吮了起来。“后来,我又见到那个姑娘了,那一路上,我都在偷看她。” 他放开了她的乳房,吻上肋骨,每一根肋骨在他唇齿间轻轻被描绘。“那时,我看到她吃不下饭,就有点心疼,偷偷给她送了一袋番茄,她一晚上就吃完了。” 听着听着,纪月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他吻在腰腹上有些瘙痒,还是想到那时傻乎乎的自己。 “当时我就在想,这姑娘怎么那么虎,可爱极了。” 他说完,纪月就觉得自己的敏感区被舌尖舔上,湿漉漉又冰冰凉。她微微抬头,看到梁辀的头,正埋在自己的腿间,看到他浓密的黑色短发。 她伸手摸到他的短发,然后深深地插了进去,梁辀知道这是她动情时的表现。 他在层层迭迭中寻找到她的花核,轻轻开始撕咬,舌尖跟着在周围画出一个个圈。 随着他舌尖和手指的动作,她下体渐渐迎合起来,他的嘴里透出脸红心跳的声音。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背脊一直到头颅,最后像触电一样反射到全身,纪月的脑海瞬间一阵空白。 梁辀抬起身体,轻轻撩开她的发丝,纪月的胸部还在快速地起伏,他低头亲了一下。伏过身子,从床头柜上拿个安全套戴上。 他套弄了几下,肉棒瞬间又硬挺了起来,扶着它又插了进去,两人终于又重新纠缠在一起。 他伏在她的身上,和她十指相扣,下身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其实刚才的话,还没说完。 梁辀还想说,她比自己见过所有的姑娘都要热烈奔放,于是,他那些无聊透顶又平静如水的生活开始因她而火热。 梁辀也有一身反骨,原本藏得隐秘,在活了叁十几年后,因为纪月,全部被翻了出来。 他因为她,第一次和家里闹翻,第一次顶撞师长,第一次去反抗那些按部就班的生活。 人生几十年,所有的体面、修养、理智都在纪月这里丧失了。 最后,又因为爱她,同意离婚。 他们的爱,就像一片宣纸和一滴浓墨,浓墨落下,宣纸被晕开。 于是,再也分不开彼此,余生也只有你了。 梁辀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冲撞,这次轮到他问纪月了,“纪月,你还爱我吗?” “梁辀,我累了。”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梁辀皱着眉,更用力地抽插起来,于是她一句完整的话被撞得细碎。 他低头亲在她的眼角,声音显得特别苦痛,“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纪月想到他家里那些个人,高级知识分子刻薄起来,每一句话都像申市城隍庙里那座九曲桥,又像巴音布鲁克草原上的十八弯,弯弯绕绕,又重重迭迭。 她摇摇头。 梁辀像看到,又像没看到,只是变得更用力,肆无忌惮。 他肆无忌惮起来,犹如窗外今夜的暴风雨,席卷全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