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你?” 她点了点头,从他身上下来,肉棒从身体里拔出,上面全是她的水,月光下晶莹透亮。她转过身,伏在方向盘上,梁辀撩起她的裙子,看到她雪白的臀部,他又把裙子往上撩了点,看到她的腰窝。他跪在驾驶座上,抬起她的臀部,准确地插了进去。 纪月感受到他重新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全部填满自己的身体。 他开始耸动下身,伴随着阴囊拍打,车内开始出现响亮的抽插声。 她看着远处,黝黑的山脉间,银河像一条飘带,挂在黑夜中。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星星。” 梁辀伏在她身上,随着她的视线看去,随后喘着粗气说道,“星星也在看我们做爱。” 听到他的话,纪月轻轻地笑了起来,她觉得,这是她有史以来最浪漫的做爱了。 纪月在域疆呆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地域辽阔。乌鲁木齐有30度,而奎屯只有10几度,一觉醒来,她翻了个身,看见窗外竟然下起了雨。 他看见她醒了,将她搂得更紧了。 “怎么下雨了?” “嗯。” “还能走吗?”她想起昭苏的雨,下得又猛又大。 他笑了起来,亲上她的脸颊,“那就哪都不去了。” 他的胡渣扎在她的脸颊上,痒得不行,她边笑边躲,“不是说看天鹅吗?” 梁辀用力亲了一下,“那起床吧。”他心想,奎屯的雨和气温一样来势汹汹,这一路注定不顺利。 他们在酒店吃过早餐才出门,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纪月看见雨越来越大了,密密麻麻地打在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冰冷的空气争先恐后地钻进四肢里,仿佛一夜入了冬。 雨势逐渐变大,中控上实时显示着车外温度,纪月看着它从13度变成10度,最后变成5度,慢慢地,挡风玻璃上起了一层雾。 梁辀把空调开得更大了一点,纪月蜷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看着看着,她吸了一下鼻子。 “冷吗?” “还好。” 他笑了起来,“一会更冷。” 她搓了搓大腿,感觉现在说出的话,都带着寒气,“还能再扛一会。” 他们从奎屯走独库公路去巴音布鲁克,一路上,要翻过3000多米海拔的雪山,经过中国海拔最高的隧道。 就像梁辀说的,一会更冷,天空下起了雪,雪像豆子那么大,密密麻麻地飘在空中,纪月是南方人,见到雪,反而精神起来。 她打开车窗,冷风猛得灌了进来。 梁辀微笑着从反光镜里看了她一眼,她将手伸出窗外,雪花落在掌心,瞬间化成一滩水。 开着开着,纪月渐渐发现,雪花不停得撞在前挡上,快到看不清,视线所及之处都积起了一层雪,显示屏上温度也落到了0度。 “梁辀,六月的雪,有那么大吗?” 这次,纪月看见他没有说话,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令她想到昭苏的那场雨。 “一会,我找个地方停车,你把衣服都穿上。”过了一会,他才开口。 没开几分钟,梁辀看到前面有一个停车观景区,斜着停了好几辆外地牌照的轿车,游客正在围栏边拍照,他果断打了把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边上。 纪月跟着梁辀下车,他打开后备箱,里面放着她的行李箱。她去赛里木湖带了个大箱子,箱子跟着她去了重庆,现在又回了域疆。 “幸好你衣服多。”他笑着打开她的箱子,“多穿一点。” “你呢?”纪月没拿东西,反而问起他来了。梁辀拿了个双肩包就出来了,现在身上就穿了一件冲锋衣,他搂了搂她肩膀,“我没事。” 说着,他示意她拿衣服,“你把冲锋衣的内胆穿上,”他在赛里木湖那看见她穿过,藏青色的冲锋衣里面是件灰色的羽绒内胆。 “裤子也换成抓绒的冲锋裤。” 纪月翻了几下,翻到裤子,“有那么冷吗?” 梁辀抿着唇,思考了一下,才说,“这雪大得不正常,一会还要上哈希勒根达坂。你多穿点。”说完,他从后备箱里抽出一个收纳箱。 “这是什么?” “装防滑链。”他从里面拿出几条金属链子,透过玻璃看着远处已经白茫茫的一片,心中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心焦。 明明现在还在河谷,却下了那么大的雪,他突然觉得,今天带她去巴音布鲁克,不是一个好主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