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许,钟羽体内的电流感消逝在神经末梢,脉搏渐渐平息、平稳。蜜穴的精液汩汩流出,浸湿了沙发,布艺上发上晕出一圈乳白色的印痕。 等他反应过来时,沙发已经被糟蹋得七七八八的了,他慌忙起身一看,除了大大小小的精液印痕,还有狐狸尾巴掉的毛。 原本高定的沙发,被他们干了一个小时之后就彻底报废了,宛如淋了雨的狗窝。他抬了抬眸看全身赤裸的孙灏,弱弱说,“那什么,沙发给你弄脏了。” 葛优躺的孙灏也扫过惨不忍睹的沙发,满眼都是金钱流逝的画面,捂着疼痛的心口说,“还真是一刻春宵,值千金啊。” 孙灏无奈叹了一口气,心说,“唉~地主家还真是多傻儿子啊,一个成年人家里装布艺沙发,还是这种高渗透不易清洗的,就没想过这么一天么。” 两人尴尬对视片刻,孙灏忍不住上下打量他,一身性感的情趣内衣,特别是那根压到快变形的狐狸尾巴,还在妩媚的摇曳。 大型奸视现场,钟羽把脸转到一边,红着脸说,“给我找件衣服,我去洗澡了。那个沙发,过两天我赔一你个新的,你是还想要一模一样的,还是高防渗的真皮沙发?” 听到真皮沙发,孙灏想起原来钟羽别墅的那套,他从眼线得知那套沙发是朱忆南送他的,目的是方便两人随时搞,到处射精。 脑补那个画面,他自己无法接受,对其上下打量,恼羞成怒说,“赔?就你?衣不蔽体的!穷得身上连块完整的布都没有,赔得起吗?你知道这套沙发多少钱吗?” 面对孙灏连环质问,钟羽实在无法忍受,刚刚还在床上唧唧哼哼的。裤子都还没提上就恶言相向,一气之下,转头就奔向洗手间洗涤,洗掉他所有的体液和气味儿。 孙灏见他无情转身离去,才感觉到自己过分了,脱口而出,“你干嘛去啊?” 他的关切没有得到钟羽的回应,担心他出什么事,追了出去刚追到卫生间门口,“嘭”的一声,浴室大门就合上了,将他拒之门外。 吃了闭门羹,气得他脑袋发晕,狠狠跺脚几下,打量全身上下,发现自己也还光着呢,衣服都没穿就跑出来追他,他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莫名其妙的给他甩脸色。 人会因为嘴硬而失去很多东西,也会因为心软而受尽委屈。 孙灏踹了门两脚说,“自己冷静一下!莫名其妙。” 语毕,他扶着脑门往回走,先把衣服穿了再说。万一自己着凉了,那个薄情的家伙才不会像他照顾他那样照顾自己。 说到着凉,他想起了刚刚那碗可怕的姜汤,他舌头扫荡口腔一圈,发现那股麻感什么时候消失了。回忆期间,钟羽疯狂舔他的画面冲上脑门,下意识擦了擦唇边,放在鼻尖闻了闻,回味甘甜,嘴角不自觉上扬。 钟羽在浴室宽衣解带准备沐浴,却发现怎么都解不下来,环环相扣,全部都连向腰间的铁圈,铁圈就是固定狐狸尾巴用的,都焊在一起了。 他记得穿的时候,铁拳上有一个机关暗扣,轻轻一按就锁上了,解开的时候在按那个按钮就能弹开。他摸了摸机关处发现,按钮被人用利器磨平了,按不了。 他才想起孙灏刚刚拿着那把剪刀一直在磨,还辣到他了,气得跺脚开骂,“fuck!好事不成,败事有余。” 钟羽站在浴室发呆了,思索着一万钟自救的方法,但好像都行不通,唯有找个夹钳把铁圈剪开。 他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决定向孙灏求助,打开浴室的门看见他正在院子踱步,狠狠吸了一口凉气喊,“喂!你家有没有夹钳啊?” 孙灏转过身见他,还在穿那套情趣内衣,第一反应是先看几眼,饱饱眼福,接着才思索他口中说的“夹钳”,思索片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钟羽见他一脸懵又说,“电箱工具在哪,去提过来。” 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