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spanking,不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江理憋屈的声音。 她闷闷地,贴在地毯上。 声细如蚊:“可以。” 皮拍子没有即刻落下。 谢允辞也许是善心大发,笑道:“可是江老师看起来不想要挨揍。” 他顿了顿,挑眉明知故问,“江老师要什么?” 坏心眼! 江理欲哭无泪,知道他是故意的,又气又想笑。 她都已经那么湿了,她都那么湿了! 江理赌气不看他。 “不知道!” 反骨仔还是那个反骨仔。 不给满足就不乖。 过于羞耻不想多说吗? 可谢允辞最爱听她被半逼迫着或是主动说出那些下流的淫话。 他还是那么温润,即使被挑衅也不会生气的样子,可他会用轻缓的语调说出让江理心口一颤的话。 谢允辞缓缓扬起皮拍:“报数。” 一记皮拍。 一道红痕。 “一。” 她疼的吸了一口气。 可谢允辞并没有因此放水,皮拍子一下下并不算快地频率,即使最开始收着力也能让江理足够疼。 “江老师有没有试过被骂到高潮?” “一边骂你一边打阴蒂能不能做到高潮?” 他饶有兴致。 江理像发了大水。 “七!呜……” 在独属于谢允辞的粗口中,混杂着江理声调起伏的报数。 “水好多,江老师被打爽的还是骂爽的?” “打你的速度再快一点,会不会是以为我在干你?” “一说到主人干你就爽的发抖了,好色啊小狗。” 他说的没错,江理爽的要翻天了。 她第一次听到他的羞辱,刺激地她浑身敏感一碰就受不了,像催情药一般,拍子无论是落在阴蒂还是屁股都是爽的。 拍子落到她身上的声音,真仿佛在做爱。 失神间,她漏了个数。 等慌慌张张意识到这件事,谢允辞早已停了手,指尖抚着她被打的通红的阴户,勾起一缕腺液银丝,侧眸揶揄道:“还记得数到哪了吗?” 江理缩了缩脖子:“忘记了……” 她有些怕他了,是想求饶的那种“怕”,没等谢允辞说话,她主动认错,“可不可以不打了,我想要插入,我想被插入……” 谢允辞忍俊不禁:“好啊,不打了。” 还未等江理松口气。 “知道自己项圈在哪吗,去叼过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