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 石洋瞪大了双眼,惊喜地享受着韩默因为紧张而紧缩的内壁摩擦着自己的肉刃。 叩叩叩!门外的人似乎没什么耐性的又再度敲了一次门。 「进来。」 一听到这句话韩默立刻就把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到自己头上,当个缩头乌龟也好过看着他们盯着自己瞧。不过这么一来,他遮在胸前的手顺理成章地抬了起来…… 但石洋一点也不关心韩默的心理状况,直接扯落了被子丢到地上去,这下看他还怎么遮! 没有丝毫准备的韩默也愣住了,但下一秒又回过神来把手挡到了胸前,只是似乎有些迟了,石洋双手一抓就逼着他打开了自己的身体,露出了胸前缀着两颗翠绿色翡翠的果实。 第一个进来的老三就看着自家老大盯着韩默的胸前不放,他也看傻了眼…… 「喂,快进去啊,别挡路行不?」老四手里拎着一堆有的没有的药品,根本没手推开他,只能拿脚尖踢踢对方的脚,示意对方好歹挪个位子。 老三也就动了一下,但好歹是给出了一条路让老四进门,但看也不看床上,他直接就到桌子边把手上的东西全都放下,一边懊恼着自己应该去找个什么箱子之类的把东西带过来,而不是这样傻傻地拎在手上,手指都有些僵硬了。 老四揉揉自己的手指舒展一下,盘算着等会东西得让老三帮忙拿一点,这才发现这房间的气氛不对,回头一看,他也傻了。 唯一没傻愣住的韩默还想挣扎,结果就碰到了自己左脚上的伤口,疼得自己倒抽了一口气,肌肉又再度紧绷,引来了石洋的大掌拍落在韩默的臀部,清脆的巴掌声让其他人也回过神来。 「老四,这傢伙的手跟脚怎么了?」 被点名的老四清了清嗓子,用着镇定的口吻解释,「这傢伙刚来的时候伤的,具体你得问老三,但老大你得悠着点,这傢伙的脚伤得有点严重,指甲都被我拔了,手倒是还好,这两天正打算把那石膏拆了。」 这一句话,直接的表达出了石洋的身分,果然跟韩默猜测得差不多。 「他应该是想跑,结果自己跌伤了,可老、老大,你叫我们来是……」老三的眼睛都发出绿光了,是个男人都不可能不知道这傢伙究竟在想什么,更别说裤子上那一包。 「你这傢伙天天传讯息跟我说这傢伙,我还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把那床被子舖到地板上。」 韩默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傻了。 这傢伙说什么?!他怎么什么都听不懂?!不会吧……这傢伙玩真的?!! 石洋也不在意韩默到底有没有接受,就着这连结的姿势把人从床上抬起来。 老三一下子就明白老大想干什么了。利索的舖开了被子,看着老大把人放到了地上,立刻就衝上去对着韩默上下其手…… 只有老四还没有动作,石洋就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你还在等什么?」就不再理他了。 轻轻地拔出了自己的分身又缓缓进入,石洋正在享受着被紧紧包围的感觉。 老三的手一直在韩默的胸口流连忘返,那两个乳环单独看上去或许就是个珠宝,但放到人身上就觉得太特别了,轻轻地拉扯,韩默立刻就感觉到被撕扯的感觉,不舒服的拱起了身子。 「老大,你知道这玩意儿是被焊死的吗?」 「哦?」石洋挑起了眉头,一脸兴味的看着韩默,「我还想着你都逃了这么久了怎么没有把这玩意儿拿掉,原来是拿不掉了啊?哈哈哈……老三你还穿着衣服不觉得憋吗?」 「憋!当然憋!但你看这傢伙身上这些淡淡痕跡,就不觉得应该玩点特别的吗?」老三还想着要出去拿点东西呢,怎么能这么快就脱光。 石洋身上也有不少痕跡,自然对别人身上有点记号不怎么敏感,但被老三这么一说他倒起了兴致了,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这傢伙身上并不是什么刀伤、枪伤,也不是什么挫伤,非常明显的就是一条条的鞭痕,微微泛白的肉色紧贴着韩默的肌肤,几乎在全身上下都能找到这样的痕跡,若不是那痕跡有着一定的规律,石洋甚至要以为这傢伙曾经受过了某种程度的鞭刑。 「行,去拿东西吧。」 「好嘞!」 老三一走,房间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韩默身下传来的疼痛感已经散退,可以说已经适应了对方的大小,但眼眶中还含着湿意,看上去就像是眼睛闪烁着点点星光似的。 然后,老四动作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