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漾开,娇媚妖娆,令人顿时转不开眼来,“把衣服脱了…” “哦。”乖乖地除去衣服,道义没有任何扭捏,对她而言,结果都一样,她又何必做垂死挣扎?只是从不知富家的老头竟会下手这么狠,每动一下,都能从身体里透出一抹刺骨的疼。 逐渐显露的肩胛与胸口交错的青紫条痕令谷宓倒吸一口凉气,细细打量下竟有十余条杖痕,心疼的同时却有更多不解,她不明白,富老爷子对第一次见面的道义为什么会下如此重的手?但那一条条的明显杖痕又无不透露着下手者的恨之入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笨蛋,你难道就不会躲么?”谷宓从这些痕迹中可以清楚地判断出道义当时并没有任何闪躲动作,要不然身上也不会如此清晰地显出拐杖上所雕刻的图纹印痕。 “当然会啊,可是他老了,如果富老爷一不小心因为追我而跌倒受伤,荀学姐会生气的。”这又不能怪她,如果换个年轻点的施暴者,她才没那么傻等着被打呢,“呜…”泪汪汪地望向突然使上狠劲的谷宓,不明白,这是又怎么了? “是不是很疼?”笑容可掬地问着一脸快哭的人儿,只是却瞧也不瞧受伤的人一眼,似嘲讽又似恼怒地开口,“既然是为了你的荀学姐,那就好好忍着。”手狠狠压揉道义被杖痕布满的肩胛,故意忽略耳边此起彼伏的痛呼。 唔…身边的酸意似乎一下子浓郁起来?还有身上不断加深的疼痛:“如果是宓学姐的爷爷,我也同样会这样做。”脱口而出的话语格外真诚,下一秒,身上的刺痛顿时轻了不少,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只是,她太可怜了… 轻啮唇瓣,谷宓暗恼,这家伙总是这样,无意间点起他人怒火,在烧得正旺时又云淡风轻地轻易扑灭,她都不清楚道义现在这副傻傻的模样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 “小义义,昨晚…”俯下身子,呼吸悠柔地吹于道义耳际,而眼前,如预料般地见到鲜色红晕,“真是奇怪了,听荀说,她似乎累了一夜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谷宓故作疑惑的话语与背上的灼热触感令道义垂下脑袋,心里的起伏更是只能靠眼神的游移来缓解那越攀越高的心虚感,而声音就像卡在喉间般发不出声响。 道义不知该如何去回应,怕一个不好,说不定自己的下场就会如谷宓手术台上的一垛肉,任人宰割却无力抵抗,最后欲蒙混过关地嗯嗯呀呀了半天也蹦不出一个字。 “你瞧我这记性,荀好像说过她昨夜是跟你在一起的,所以小义义一定知道,对不对?”道义的身体再次僵硬,“小义义,你背上有抓痕呢?是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如果可以,道义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凭谷宓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猜不出她与富荀之间发生了什么?而此刻的疑问或许只是为了让她亲口说出实情以便能抓住机会好好整治她罢了,至于怎么个整法,身子随即一哆嗦,怕也是她无法想像的,所以还是沉默的好。 道义蜗牛似的把脸埋进沙发中,反正不说话最狠,看她能拿她怎么样? 又想蜗牛了是吧?!谷宓瞅紧眼前的黑色脑袋,眼里闪过愤慨,而后轻笑,低下头便是一口凶狠地咬在道义印有抓痕的脊背上… “啊唔…”仰起头,脸庞倾刻苍白,握紧拳用力抵在唇间,身体上本就有的丝丝刺痛再加上谷宓这突如其来的啮咬令道义发出低沉的闷哼,“宓学姐…”再咬下去,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