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论两人同为女子,单是刑、谷两家的丫头,与那祸水纠缠不清的情况,他就有绝对的理由阻止这一切。 更何况他们是什么身份,那祸水又是什么身份,怎可同日而语? “如果你能像六年前一样,她自然可以平安顺遂。”虽然这种手段卑鄙无耻了些,可却最有效,毕竟六年前就成功了。 “我,拒绝。”起身,墨色的眸心深邃地对上年长者,“这次我不会再因为任何事妥协,如果爷爷真打算动手,那我这个做孙女的,不介意与您好好较量一番。” 瞅着远去的背影,富老爷子不似以往那般暴跳如雷,布满皱纹的老脸反而挂上抹兴趣盎然的笑意:“不知死活的小娃娃,看你到时候拿什么和我较量。” “宓,我与老爷子摊牌了,如果没猜错,过不了多久,你们自家老爷子也会找上门……” 刚坐进车里,富荀便向谷宓拨出电话,说了一番,便安静地细听对方话语。 “我知道这样很危险,所以让她呆在屋里别出来。”未说出口的是,她已变相地把道义软禁起来。 …… “恩,不管如何,这次不会再让她离开。今晚你会去她那,对么?可以晚点到么,我有点事需要解决。”道义此时一定在气头上,如果让谷宓过去,怕是会越闹越凶。 …… “谢谢,大约…”抬手睨了眼时间,“九点左右,恩,到时见。”挂掉电话,吩咐司机向道义住所驶去。 当富荀再次打开道义家的门时,便见地上散落着被摔分离的手机部件,眼里镶上抹无奈,推开卧室房门,望着床上那如同蜗牛般隆起的被窝,轻唤:“小义…” 望着不为所动的“蜗牛”,富荀小心地扯开被裹得紧密的被单,只是还未看清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面对俯视她,满脸交错着郁闷和愤慨,并红了双眼的人儿,心里不由透出抹不忍。 “怎么了?” 怎么了?道义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身下这个明知顾问的女人,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难道她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讨厌你。”讨厌富荀的独断霸道,当失望涌上心头时,心底深处多年来一直盘旋的贪恋却瞬间冲破黑色念头,最后只余下不甘心。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连她的想法也不顾,就直接限制了她的行动,难道她们之前的沟通,就像屁一样,被放了么? “没关系,就算恨我也无所谓,只要你有一点点在意我,就够了。”抬手轻轻抚上道义柔滑的娃娃脸,眼里沁出抹温柔和自信。 坏女人!真是个该死的坏女人! 她那些汹涌的起伏心绪,就这样被轻易抚平,她对富荀又何止是在意:“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好好瞧瞧,被我讨厌是什么下场。” 低头快速掳获那吐着温热气息的粉嫩薄唇,当一双藕臂环上颈间时,舌尖突破阻碍探进富荀泛着幽香的香嘴,勾起那小巧的粉嫩湿软,共同跌入急速攀升的欲海里。 取走富荀固定发丝的头饰,让柔顺的长发铺洒整个床铺,一手挑开身下人那身昂贵的西装前扣,另一手从裙摆处探入而上,手心在与紧身丝裤相契时,心底泛出丝丝痒意。 抬眼,身下人逐渐迷离的模样令道义脑中蓦然闪过抹邪恶想法,低下头重新吻上富荀,双手在裙摆中奋力撕开阻碍去路的丝袜,未有任何前戏地快速入侵那片湿软花穴。 “唔…”拧起眉,富荀因突如其来的侵入而痛呼出声,睁开迷离的双眼,娇弱地望住道义脸上闪烁着恶意的笑容,轻咬唇瓣,双臂则更用力地环住对方脖颈。 凝视富荀一脸隐忍却又饱受蹂躏的模样,道义心神荡漾,禁不住诱惑地移动身子,转眼间便令富荀侧坐在她腿上,而手指则在那微显涩意的花径中,缓缓抽动起来。 望着富荀香唇中正不断吐出浓促,却令她甚为贪恋的清香气息,以及不知是因痛苦还是快感产生的迷乱纠结,所有的一切都令道义为之着迷。 而最让她兴奋的,则是富荀此刻的着装,衣扣半解,身上的西服套装虽皱折,却仍是完整地穿在身上,情色的念头就在一个瞬间,仿佛如同潮水般,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气息紊乱间,道义脑中不由浮出抹念头:她…真是个变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