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悬着没落下去。 要不是因为在浴室里,两个人都光着身子,一点反应都藏不住,他也不会弟弟刚一动手,就立刻接受了邀请。白哉自己都拿不准一护要是再上下其手几下自己会不会就丢脸地举旗投降,要是被弟弟抓到现行,每天都有肉吃,绝不会轻易欲求不满的白哉都不知道该找什么藉口才好。 可说实话,即便他的弟弟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让白哉搂着全身赤裸,耳根通红的一护,他搞不好也要心猿意马。哪怕一护已经是个二十岁的成年人,在他哥哥眼里却还是可爱得难以用言语形容。 今天不对劲的一护完全没有按照常理出牌,在白哉的手就要沿着他的腰身下滑的时候,被塞了一瓶沐浴乳。 “…那、还是哥哥先帮一护擦擦背?” 弟弟竟然玩起了欲迎还拒这样高端的手段,白哉一时间都愣住了。这种好比普通情侣之间一般调情的事情,他们俩以往怎么都不可能做的。比起被这奇异的亲昵气氛所诱惑,心虚的兄长更加迅速地警惕起来。 不过朽木白哉毕竟是每天都会亲手替弟弟从头到脚洗乾净的人,他收起心思平静地为一护擦身,硬是让一护没从他身上看出半点荡漾的情思来。全程仔细观察却一无所得的一护又是失落,又是失望。等白哉把他洗好了,还拽过了浴巾把他包裹起来,像个爱操心的兄长一样叮嘱他别着凉了。 无懈可击! 一护眼巴巴地瞅着哥哥的另外一个弟弟,实在不肯面对哥哥对他的裸体完全没有性趣的事实。 不过话说回来,一护这个半路出家的偽基佬根本也搞不懂喜欢男人的男人究竟会喜欢什么类型的身材。以他自己的审美观来讲,那些身娇体柔一推就倒的美少年们只会让一护觉得败胃口。而常年家里蹲的志波一护本人——有着极为白皙的皮肤,柔软的腹部跟日本人特有的残念的身高,换做他自己面对这么一具身体大概也硬不起来。 他的哥哥就很不一样。 若是从背后看去,兄长挺直腰背时,甚至能清晰看见背部肌肉的轮廓。线条流畅,毫无赘肉的四肢就像猎豹一般极具兇猛的美感。若是手掌沿着肩胛骨一寸寸向下摩挲,能感觉到紧绷起来的结实感,火热又富有弹性。虽然白哉的五官是非常东方式的清秀,但却能将适合西方人剪裁的衬衫西装完全撑起。一护偶尔能看见下班归来的兄长,只觉得迈着两条长腿带着一往无前气势前行的哥哥简直就是个行动的荷尔蒙散发机。 仿佛无人能够阻拦他的步伐,仿佛无所畏惧,仿佛永远不会跌倒。 所以他才会被这样的哥哥给骗了,以为只有自己才会疼痛,只有自己才会绝望,而那些早已被兄长丢弃的软弱,自己也应当拋弃,才不会被打败。结果他只不过是拼命用伤害自己最在意的人来逼迫自己成长的笨蛋,根本就比不上温柔又坚定的兄长的一根手指头。 让自己的弟弟帮自己“擦背”,白哉本来就足够紧张了,没想到他的弟弟擦背擦到一半,似乎就忘记了自己该干什么一样,上上下下地抚摸起他的背脊来了。哪怕是去掉过度心虚的白哉的合理夸张,这种动作也是绝对要被分类到性骚扰程度的爱抚。白哉一时间浑身的毛孔都要炸裂开了,正要扭头去瞧瞧弟弟的表情,就感觉到弟弟的双手沿着腰侧往前面一探,竟然是从背后抱住了他。 白哉浑身僵硬,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动弹不得。弟弟身上只披着浴巾,四捨五入一下,就等同于赤身裸体了。被这样的弟弟紧紧搂着,肌肤相贴,哪怕以兄弟的角度来说这种程度的拥抱显然要比方才的抚摸要正常许多,可带给白哉的衝击显然这种杀必死要大得多。 还没等白哉缓过一口气来,他的宝贝弟弟再度送上能清空他血条的大招。 “其实…我都没有跟哥哥说过,这五年里,是哥哥陪着我在这里,真的是太好了,我心里一直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然后他的弟弟竟然还笑了起来,白哉能感觉到火热的气息落在自己的背上,酥酥麻麻地痒得他浑身都发烫。 “哥哥的心跳得好快。” 一护的手掌下头就是白哉的胸腔,他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兄长的心跳比他自己要快地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