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云倾亦,云赋亦总觉得有无数轻鄙的话可以说。 “你,你——”云倾亦垭口无言,只能任凭云赋亦的羞辱。 “求求你姐姐,别再打了!”远古的记忆逐渐开始复苏,那小小的,伶仃的瘦弱身躯上,遍布着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红如雪地上凋落的一截红梅,那玉团般女孩哭喊,求饶。 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云倾亦雪白的玉臀上,云倾亦顿时像一只惊弓之鸟,昂起了曾经高贵的头颅,发出最为凄惨的娇呼声,雪白的玉臀顿时浮现出一个红手掌,一如当年雪地里的那一截红梅那般艳红。 “闭嘴,谁是你姐姐!贱货!”然而,女孩的哭喊声并没有引起身后红衣女子的怜悯,而是换来一次又一次更为惨痛的鞭打,女孩尖锐的惨叫声消散在风雪中,再也听不见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怎么?在你心心念念的明尘上仙面前被人打屁股这么兴奋?”注意到蚌肉的滑腻,云赋亦嗤笑道。 云赋亦轻蔑的话语像蘸了水的鞭子,一鞭又一鞭重重鞭挞在云倾亦高傲自大却不堪一击的心上。 云赋亦幼时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成全云倾亦的高傲,那谁来成全云赋亦可怜的一点自尊? 解铃还须系铃人。 又是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 恶行造就无情,恶语豢养残忍。 也不知午夜梦回,云倾亦会不会为自己当初的恶行而后悔? 云赋亦不知道。 他只知道午夜梦回,他一次又一次被惊醒,满脑子都是云倾亦狰狞的面孔,朝着他而来,像是要吞掉他一样。 不会再有了。 以后不会再有了。 我要把最丑陋的欲望塞进你的身体,射出你最厌恶,最嫌弃的汁液,灌满你罪恶的子宫,让你那自以为纯洁无比的身躯都是你最鄙视的气息。 我就是要这样欺压你,把你狠狠地压在身下,让你此生再也抬不起头来。 再见了,云赋亦好像隐隐约约看见了雪地里奄奄一息的女孩。 他握住肉柱,鸡蛋般大小的龙头抵住湿淋淋的小穴处,肉棒兴奋地颤抖,无一不再说明其主人此时的兴奋。 “你在做什么!拿开啊!拿开啊!不要——”半空中漂浮的景象中,云倾亦心心念念的明尘上仙一如往常般清冷,也不知为何,明尘上仙突然罕见地露出淡淡的微笑。 简直就像是在嘲笑云倾亦一样,嘴角微微上扬。 你不是说只喜欢我一个吗? 云倾亦啊云倾亦,你怎么这么下贱呢? 怎么你的花穴现在为别的男人打开呢?怎么兴奋地吐出爱液来润滑呢? 不是的……不是的…… “你来了,赋亦。”云倾亦感觉脑子有一根名为“理智”的线,突然之间啪的一声断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似的,像一只苟延残喘的老狗有气无力。 不…… 那道熟悉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遣倦,而这道声音,不是对未婚妻的她,而是对身上男扮女装的变态。 谁都可以,谁都行…… 为什么偏偏是云赋亦?明尘,你为何要这般折辱我? 明尘……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拿出去,拿出去啊!”鸡蛋般的龙头已经挤开嫩肉,吞没在两片粉嫩的花瓣中,第一次被如此粗大的异物侵入,云倾亦撕心裂肺的嘶吼道。 可惜,她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她了。她的自私,骄横早已把身边人都赶跑,徒留她一个人得意自满,沾沾自喜,自满自得。 太紧了…… 云赋亦以女儿家的身份自居,哪里碰过女人,根本就是只童子鸡,云倾亦的紧致让他头冒冷汗,堪堪进入了一个龟头而已,便紧致让他差点忍不住缴械投降。 罢了,不着急。 云倾亦,我们多的是时间。 “见过明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