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下,整个人不断颤抖着喷涌出更多的爱液,明亮的灯光下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肌肤透着情欲的粉色。 陈述没就此停止,他再次凑上泥泞的腿间,将柔软的舌头再次压入。慢慢地试探,一点点向更深处舔舐。 高潮过后的小穴敏感异常,祝愿猛地用双腿夹住他的头,不知所措地啜泣起来。 穴肉胡乱地收缩着,陈述安抚似的亲了亲大腿内侧的肌肤,从她腿间退了出来。 陈述随手抹了下下巴上的水,凑过去想讨个吻,被祝愿躲开了。 “不要。”她无力吐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言简意赅道。 陈述故意去蹭她的脸,但也没执着于接吻。 “自己的水还嫌弃啊?” 刚刚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祝愿累得慌,完全忘记了自己在电话里说的话,只想躺着休息。 陈述硬得难受,拉着她的手放到下身,“你还记得自己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吗?” “想都别想,我不会给你口的。”祝愿娇气地哼了一声,恶意地加重了掌心的力道。 又痛又爽。 陈述闷哼了一声,握着祝愿的手上下撸动着。 之前祝愿一直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的颜色是粉嫩的,尺寸也很骇人,但比起片子里的要好看很多。 祝愿有些好奇地摸了摸顶部,换来陈述的一声喟叹。 这声有点娇,祝愿觉得下身开始有酥麻的感觉。 她的手因为走神而慢了下来,陈述在她耳边喘着气说道:“宝宝,快一点。” 祝愿抬头看他,发现他眼角微红,整张脸有种情色的美感。 再分开的时候,祝愿的手上沾了些白灼,她嫌弃地抹在了他手臂上。 陈述自知有错,由着她抹。 这回祝愿特意找祝司年要的锦苑钥匙,也特意去买好了套,势必要在今天破处。 她刚准备从茶几抽屉里拿出安全套,下一瞬电话就响了,还是徐老打来的。 徐老是祝愿的老师,也是少有的能完全压住祝愿的人。 祝愿“啧”了一声,看了眼陈述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乖乖叫了一声:“老师。” 陈述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垂着头用纸巾擦着手臂。 “啊对,现在准备出门了,可能会晚点到。”祝愿说完拿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快四点了。 “嗯……嗯好的……要我带什么吗……行,那一会见。” 电话挂断后,陈述知道今天是操不到祝愿了。 祝愿也觉着尴尬,讪笑了一声,讨好似的在他额头吻了一下,“下次,下次一定。” “你要去见老师?”陈述替她拉好衣服,状似无意地问了句。 祝愿一边起身一边拎着湿漉漉的抱枕往里走,回道:“嗯,其实是师父啦,但是我习惯喊老师。” “姓徐吗?” “嗯。”祝愿应完才觉得不对,反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陈述垂下眼,“听他们说过。” 陈述见过祝愿的老师。 去年有位老人来院里做慈善活动,捐了架钢琴。陈可可上前随便弹了两下,被他一眼相中。过了没几天,就办了领养手续带她走了。 陈可可比陈述小一岁,但命比陈述好。 跟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不同,陈可可之所以会在孤儿院里长大,只是因为她妈妈是孤儿院的院长。院里的孩子并不喜欢跟她玩,只有陈述和几个同龄的孩子会搭理她。直到院长生病去世,她才开始逐渐融入了院里。 陈述搬出去后,陈可可偶尔会跟他打电话说自己的近况。 陈述一开始还担心,后面发现那位老人是音乐界的大佬,真心实意把陈可可当学生来看待,才逐渐安心。 陈可可一直都有个音乐梦,但奈何条件有限,只能用院里的电子琴。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的陈可可也算是圆梦了。 前段时间陈可可还打电话来说要跟偶像同台比赛来着,那时候陈述并不知道她偶像是谁,陈可可也没说过。 直到今天上午,陈可可给他打了个电话。 “这次是要一起吃饭的那种见面!本来之前就应该见了的,毕竟是同门,但一直都没见上。” “你肯定见过我偶像,她跟你是一个学校的。” 同一个学校,弹钢琴的,还弹得很好能成为陈可可的偶像。 陈述脑海里立马就浮现了一个人,像是轻微浮动过的空气,在感觉不到的瞬间吹皱了平静的水面。M.fENgyE-zn.cOm